“還請大師為我畫一道心想事成的符。”
還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客人,僧人張口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給宋承徽花了符,而宋承徽拿了符之後直接出了屋子,本來是要去找楊承徽的,但在樓下等了一會兒,宋承徽沒那耐心,留了兩個宮女下來,自己則是朝著前面的殿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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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個時辰之後宋承徽才看得楊承徽,見她雙頰泛著桃紅,心下有些奇怪,“你這是怎麼回事,聽個經文竟然還能如此。”
楊承徽掐了她一下,“什麼呀,我這是為了找你氣喘的,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一道經文哪裡有這麼快唸完的。”
宋承徽微含糊著話,“沒有,我也才剛剛出來沒多久,我可沒你這麼認真,以往你還經常過來聽經的。”
“是啊。”楊承徽呵呵的笑了聲,挽著她進了殿,宋承徽並沒有瞧出她的異樣來,也之後從楊承徽的背後看才會覺得哪兒有些怪異。
......
她們在這兒祈福,那兒皇後娘娘已經和主持說完了話,千佛寺中立了幾道經文下來供奉,算是替宮中驅除邪火,那主持又要了陳昭儀和李淑媛的生辰八字,包括剛出生沒多久的四皇子,等快傍晚,她們才結束這一天的行程,準備回宮。
後宮中少不了皇後娘娘,太子妃懷有身孕也不宜留下,最後留在千佛寺中守著僧人念經文的任務,落到了今天一整天都在替二皇子妃祈福的李淑妃身上。
她要在千佛寺停留七天,直到唸完經書,把經文帶回宮中供奉,這邊皇後帶著所有人回去,李淑妃和幾個隨身伺候的人留在了千佛寺中。
這一回李淑妃倒是半句怨言都沒有,二皇子妃有身孕,李淑妃是巴不得在千佛寺多留幾天可以給兒媳婦祈福一下,自然是要祈得一個兒子才好。
而這邊,她們回宮之後已是天黑。
東宮之中掌燈,季熠辰這幾天有些忙,有時候回來晚了就不會來主屋這兒,免得打攪到沈香茉,他會留宿在主殿中。
也就是隔了兩天的事,一天夜裡,主殿這兒出事了。
......
一早秋裳抬水進去,發現內屋中,床上還多了一個人。
太子殿下在這三更天過半的時候還沒起來已經是奇怪,怎麼這床上還能多出一個人來,秋裳開門進去叫喚了聲,先有反應的也不是太子,而是床上多出來的人,躺在床內側的楊承徽睡眼朦朧的看著秋裳,半響才啊了聲,隨即又臉紅,“昨晚...昨晚殿下太累了。”
秋裳並沒有多看,即刻出去命人去太子妃那兒稟報,再度折回來的時候,太子已經醒了,正森冷著臉看著楊承徽,“你怎麼會在這兒。”
“殿下您忘了?”楊承徽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眼底是愛慕,“您昨晚讓妾身留下來陪您的。”
昨晚季熠辰在乾清宮商議完了事情後和幾個年輕的官員喝了些酒,回來時太晚了才沒有去太子妃那兒,他直接到了主殿這邊,當時是囑咐過不許別人進來,這怎麼可能會多一個人。
季熠辰拿開她的手翻身站起來,換衣服繫腰帶,語氣冷冷的,“孤不曾記得有說過這兒樣的話,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偷跑進來的。”
楊承徽有些慌張,不過是可憐被冤枉的慌張,“殿下,這外面都守著人,妾身怎麼可能自己偷跑進來,是...是妾身給您送益氣湯來的,您喝了之後卻拉著妾身,不讓妾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