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瑞德突然反應了過來,夏洛克要給亞栔一個小孩子看兇案現場的照片?
奈何兩人的速度極快,瑞德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他眼睛裡面的是什麼?”亞栔指著螢幕上的圖片,瑞德看了一眼,恨不得現在就把亞栔給抱走。
“蛆蟲。”夏洛克已經回答了。
“酷!”亞栔笑了。
瑞德看著兩人的互動,呆愣在那兒,這是什麼情況?但是她很快反應了過來,將夏洛克的電腦奪了過來,沒辦法,她可能抱不動亞栔。
瑞德眉頭微皺,她不贊同地看向夏洛克:“他還是個孩子!”
這時,一大一小兩個捲毛瞪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瑞德,這讓瑞德有點不知所措。
“不,不行就是不行。”瑞德眼神飄忽,就是不看眼前的兩個裝可憐的人。
“哦……”一大一小兩個失望的聲音響起,瑞德決定帶著筆記本離開這裡,再待下去,保不準她會心軟的。瑞德眼睛一閉心一橫,抱著筆記本就沖下樓,躲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真的怕自己會心軟。
樓上的一大一小對視了一會兒,夏洛克聳了聳肩,表示他也沒辦法,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知不覺,亞栔也到了該回家的時間了,等到亞栔被他的母親接走,夏洛克敲響了瑞德房間的門。
“斯佩蒂,”他聲音中滿是笑意,“他已經走了。”
瑞德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回想起自己剛才的行為,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從兩人確認了關系,她就越來越幼稚了。
沒有得到回應,夏洛克開啟了房間門,就看到瑞德將自己埋在被子裡,他不由得笑了笑,他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
感覺到床往一側傾斜了一點,瑞德更加不敢抬頭。
“是又有什麼問題了嗎?”瑞德沒有抬頭,她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詹姆斯·舒爾託少校,約翰的上級,”他說到,“班布裡奇列兵那個案子,你還記得嗎?”
“約翰有提到過這個案子,”瑞德終於坐了起來,她眉頭微皺,“你是說這個少校和列兵的案子有關聯?”
“沒錯,有人想要除掉他們,可惜……”
“可惜他遇到了你?”瑞德坐了起來,“有什麼線索?”
“不多,”雙手合十,“如果要在婚禮上謀殺一個人,你會選擇誰?”
“只能在婚禮上謀殺的人?”瑞德嚴肅了神情,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是的。”
“這個人不常出門,婚禮是unsub唯一的機會。”
“在公共場合下手很困難,私下更是不可能。”
“因為這個人可能及其重視自己的隱私或者說,個人安全。”
“所以說,”瑞德皺起了眉頭,“有人想在約翰的婚禮上對舒爾託少校下手。”
“沒錯。舒爾託因為帶著新人上戰場,最後生還的只有他一人,可是有許多人對他恨之入骨,媒體和死者家人巴不得他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