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把源種魔力往海蘭詩下面灌的米昭反應過來,“所以?”
遠比之前純粹,更加濃厚的魔力讓海蘭詩抑制不住的顫抖,周圍水浪受到他的影響大幅度波動。
原本是準備這次回去就完成聖儀,海蘭詩沒有對著一個人類發.情的想法,也發不起來,他的聲音越發輕柔,“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要隨便對強者出手。”
“我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繁衍的話就只能用來滿足好奇心了。”
噗,一個玩意兒蹦到米昭臉上,還賊俏皮的彈了彈。
作者有話要說: 人魚:雖然很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不過還是算了,畢竟我們是一生只能硬一次的神奇種族。理論上是這樣。
明天盡量在天沒有黑之前更新。
☆、人魚的詛咒
不愧是一生只出場一次的神器, 果真精緻。
這個精緻指的是外表而不是大小,單以大小而言, 是米昭所見識過最驚人的。
和正常男人的比起來, 顏色非常淺也非常幹淨,由於是從鱗片中彈出來, 所以沒有多餘的兩小團。
大概明白了為什麼人魚們一生只繁衍一次, 因為沒有儲存精.液的囊.袋,所以蓄.精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而且本身是冷血生物又是在水中繁衍,根本就沒有什麼快.感。
米昭是一個聰明的家夥, 短短時間內她就判斷出了這麼多的東西, 她的指尖順著小口轉了一圈, 又在溝壑上比劃兩下,“你現在有感覺嗎?”
“唔……感覺好燙。”魚尾鎖住少女逃離的路線,海蘭詩感受著溫暖到熱燙的指掌在出奇敏.感的地方摩挲, 總覺得渾身上下的冰冷的血液都溫暖起來了。
比起身上其他地方,似乎是因為常年深藏於鱗片下的緣故, 那裡就像剛剛出生的幼生兒,脆弱懵懂敏.感。
米昭本身的體溫對於常人來說都屬於偏高,而對於海蘭詩來說就是徹底的熱燙, 現在最為脆弱的地方被觸碰,纖弱細薄的神經在被不斷的撕扯。
像是被放在火爐上烘烤,海蘭詩斷斷續續的輕聲呻.吟,直接誘匯出米昭心底的小惡魔。
前面說過, 人魚的聲線曼妙柔和,雖說是如此可大部分時候那一份輕柔之下都是冰冷的寂靜,可現在聲音更酥更軟,當真是化成了水軟成了泥,深藏著熱流。
宛如海底即將爆發的火山,所以米昭明明知道現在的狀況已經不對,卻生不出離開的想法,而是入了魔般或粗暴或溫和的蹂.躪對方。
下手重時,人魚的呻.吟短促清脆,下手輕時,人魚的呻.吟悠久綿長,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愛不釋手的擺弄著。
晶瑩剔透的淡色尖端漫上粉紅色,顯得嬌翠欲滴異常可口,終於她一口嗷嗚包了上去,以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淩虐人魚進行磨練。
周圍的聖殿場景轟然破裂,碎成一塊塊光片消失,人魚已經無法維持幻境,他如同落到岸上的魚,掙紮著無力著吐著魚唇,幹涸的要命。
這並非是單純的快樂,這是由基因最排斥的溫度帶來極限突破。
幻境消失後,他們在海蘭詩的大扇貝海床裡,潔白的殼頂將裡頭的海蘭詩遮住,從外面來看只能看到一名披著鮫紗的少女彎著腰在銀藍色的魚尾上吃著什麼,漬.漬作響。
究竟得有何等堅強的自制力,人魚才沒忍住一尾巴抽死米昭,他假裝自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可隨著濕.熱舌.尖變化而時緊時松的身子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努力半天也沒吸出個什麼東西,反而讓自己腮幫子酸得不行,米昭悻悻收嘴,“你們人魚是怎麼繁衍的,難不成沒有―嗶―液嗎?”
抬頭一看,好家夥這條魚已經眼神迷離白裡透紅不省人事了,熱源離開重新接觸到清涼的水,海蘭詩半響才微弱道:“我們人魚一生只繁衍一次,聖儀之時聖殿會湧起海流讓我們順水而行,之後就是在水旋中一直進行儀式,當雌性人魚接收到我們提供的液體並在體內合成卵.子誕下後,才可以結束。”
水旋會把所有的魚卵卷亂帶走,不管是皇族還是平民都混在一起,等到魚卵們孵化後能活著回到亞特蘭蒂斯的才能被人魚族承認。
換而言之,海蘭詩雖然覺得很刺激,但米昭想要吸出個什麼東西來還為時過早。
溫暖消失他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身體卻越發渴望她的再次光臨,眼見米昭不知道是被驚著還是怎麼地一動不動,他自發的湊過去。
腦子裡的魔障剛剛消了下去,轉眼海蘭詩又有意無意的輕輕喘.息起來,他纏了上來,冰涼的魚尾繞過她,多了個物件的尾巴不能像以前一樣隨便滑來滑去,他索性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把物件卡了進去。
“……”
米昭盯了盯卡進腿.根的東西,涼絲絲的,詭異的緩解了過熱的狀態。
這不卡不要緊,一卡海蘭詩就發現了尋找溫暖的新方法了,他的身子滑不溜秋的,圍著米昭轉來轉去,順帶著卡進去的東西也摩擦摩擦,於是米昭覺得自己又熱了。
並不是純潔少女的米昭也有過多次經驗,即使是異族她也幹過,大家雖然持久但總會釋放的,釋放後又接二連三的重新撲回來,所以雙方可以一同到達制高點,一同享受契合的餘韻。
而海蘭詩,給米昭的唯一感覺就是神話中榨幹人的妖物。
他哼哼唧唧的催眠你,總是一副快不行了的樣子,可實際上絲毫沒有要結束的意思,當那冰涼的物件擠進去時,米昭抖了抖,一則為涼,二則為太過充盈。
之前圍在外邊時還不覺得,一進來便帶著股撲滅靈火的寒意,由內向外,而之前便說過他那物極大,可先下進來了才發現帶著可怕的彈力和柔韌性,一點點不容拒阻的進來,不會傷著你卻讓你只能把全部的心神用來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