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會幫你的,”他看著身下的少女,發揮了自己常年女裝的優勢,淚珠兒一滾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水潤潤的眸子紅紅的鼻頭,可他的手伸進了米昭的衣內,“我會幫你找到感覺的,求求你,救救他。”
明明被侵犯的是她,為什麼搞得像她欺負了他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夜絕殤的營養液,你們問我問什麼突然玩這種狗血劇情,其實我也在猶豫,我原本沒想這麼快上菜的,但是最近取材過度急需寫些什麼來抒發一下……
所以你們看不看嘛~要是覺得劇情太過我也可以脫掉褲子又重新穿回去的,然後過個七,八,九,十章再考慮上菜,扶下巴。
☆、藥師與藥
米昭思想開放, 莫說男女之間的事,便是女孩和女孩之間的事她也可以接受。
可以如此試想, 要是每天都有美膩膩的小夥子在身邊轉來轉去, 即使大家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心入非非也屬正常, 畢竟她雖然和某條龍有過一腿, 但男未婚女未嫁,便是嫁娶了, 多得是戴帽子的新路子,米昭不願意自己一輩子都被束縛在一個人身邊, 她對於這方面處於一種玩玩就好別當真的狀態。
所以對於這事她自己也談不上特別吃虧, 大家都開心的話何必再矯情兮兮的別扭呢?至於守貞?笑話!她就是她自己的, 別人哪有什麼資格來對她指手畫腳,想如何是憑著自己,何苦限於一小方天地。
這一切的前提是你情我願, 若是此時她身體康健興奮頭上腦,來一次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舒姆和羲丹都屬於作風良好無不良嗜好的型別,獸人性子爽快,做就是做, 不會在事後死死糾纏。
她能感到少年手法的生疏,他止住了淚,尋覓著尋覓著就會陷入一種迷茫,然後打量著她的身體, 再次試探性的伸出手。
舒姆的瞳色通常都是清透的,你可以在那雙眼裡看見遠古茂密的森林,一波波綠浪席捲,帶起鳥啼獸鳴,他似乎天生就對這些事事缺乏興趣,比起找女人更樂意去照顧一些花花草草。
原先在沙圖部落的時候,女孩子本來就少,他雖然實力上佳但面容比那些女獸人好看的不知多少倍,舒姆覺得與其和她們在一起不如自己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處,精工裁剪的錦衣華服與其被那些醜人糟蹋不如他自己來穿。
每一次有所動作,他都細細瞧著她的神色,若是有不舒服或者皺眉,他就會放輕或加重力度,米昭痛恨被引誘的自己,這少年一派懵懂但很認真的看著她,彷彿手下正在進行精密的草藥調變,可他紅著臉,軟聲撒嬌哄著她。
“會不會有些太重了,你舒服嗎?”漸漸的,看著少女別開的眼睛和散亂的衣服,異樣漫上了他的心頭,他跪坐她面面不適的合緊了腿,然後他聽到了少女的回應,“你要是真要做也不要扭扭捏捏的,用嘴。”
磨了磨牙,確定把犬牙收了回去,他附身彎了下去,知道對方大概沒心思與他進行真正情侶該幹的事,也由於心底忽生的羞怯無法親上去,他把目光轉向了鎖骨,像是啃骨頭一樣啄了上去,又不敢太用力,不輕不重的撩的人心底難受。
接著往下,他晃了晃神,在藥理學裡有時會需要製作一些藥劑材料,將從植被從提取的生命汁液混入稠粘的膠體,再經過多番處理,最後會變作一個個可愛的雪團子,羲丹曾經評價過看上去像一道美食,可惜他不愛吃甜的。
不過此番一瞧,或許他也不是不愛吃,只是喜歡吃些特殊的。
“你當自己是小貓喝奶是吧?!”米昭暴躁的指揮他,她上輩子多是和妹子廝混,對於如何在母源上作祟非常拿手,舒姆是一個很好的學生,米昭肯定自己曾經的想法,兩兄弟要是去牛郎店絕對是頭牌。
接著是腰,以及那其下,少年失了神,像是在品嘗一道美食般,主動行進著。
米昭宛如弓弦拉緊,原本癱作爛泥的身子又像找回了力氣,半弓著腰一把控住了舒姆豎起的耳朵,尾巴biu的挺直,他總算從開拓泉水的偉大事業中回過神來,抬起了頭,滿臉茫然混合著矛盾的掙紮,眨著小鹿眼無辜的瞅著她,“是我做的不好嗎?你這樣、我不太舒服。”
他嘴裡的難受明顯不是通常意義上的,而是夾雜了些其他意義,少女喘著氣,“你不是說幫羲丹嗎,那你的手往哪兒放!”
面上和少女撒嬌,他雙手已然握住了她的腳腕往身下扯,舒姆今天穿的是褲子,沒有了蓬鬆的裙子遮擋,大包兒異常明顯,要是順著這路線進行下去,腿一纏腰一撞今天怕就沒羲丹的事了。
腦子一清,少年眼神流連滿是不捨,“你現在容得下了?”
長痛不如短痛,獲得米昭的肯定後舒姆迅速把昏迷的羲丹拽了過來,或許昏沉中也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外界,他身上冒汗整個人像只燒熟的皮皮蝦,需要解毒的地方更是駭人無比。
提議的是舒姆,猶豫的也是他,兩人都癱在地上,作為中間人他簡直無從下手,這兩人傷著誰他都不樂意。
米昭背對著羲丹被少年抱在懷裡,頭枕著他的肩,腿也被架了起來,歸根結底,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兩個人不是天生就這麼默契的,更別說此時不止兩個人,他們需要彼此理解,敞開心扉,終究才能坦.誠相待。
可就這樣一道一道的,緩上緩下的試探,大家都很憋屈,汗淌進了眼裡,不是累得,純粹是痛苦的,但他仍是耐心足足的輕拿輕放,只是心頭苦悶,恐怕自己調變高階藥水時都沒這麼謹慎小心,女人果真是這世上最難懂的生物,哪怕他扮得再像,終究不解其意。
不知什麼時候,羲丹睜開了眼,一開始是空洞的注視前方,不太清醒,在起起伏伏只覺得自個兒火燒火燎,個中滋味只有自己知曉。
可那痛快就是不到底處,小辮兒胡亂的搭在一邊,壯實的胸膛跟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來顯示他還是個活人。
就是舒姆放下她的一刻,羲丹空茫的眼聚焦,他望著背對著他的姑娘和自己的哥哥,忍住了所有的聲響。
無聲的比著唇形,少年示意他不要出聲,防止徒增尷尬。
於是羲丹就眼睜睜的看著少年做些不該做的事,例如親一口,例如控著她的手往不該去的處兒跑。
他心裡是該胡思亂想的,可現在已經不是淺淺的小打小鬧了,那是洶湧的汪洋,在暴風雨下把小船顛兒的東倒西歪,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想什麼,看著少女沒有回頭的跡象,他扭頭死咬住自己的小辮子避免出聲。
青筋鼓起,哽著喉嚨,他想把她摁在地上,就像是猛獸狩獵時,不顧一切,可他忍住了,忍得眼前被淚水模糊,渾渾噩噩間他看到了哥哥神迷意亂的臉,他知道,自己的臉上也是這個表情。
就像堆積邊塞長城總是要一磚一石慢慢鋪墊,我們想要得到豐厚的報酬,總要為此做出什麼努力的。
純粹的,完完整整的容納,或許升華的是兩個人,又或許是三個人。
她倒在舒姆身上眼神也不太對勁,就連自己的手被他挪走了也沒什麼反應,更遑論回頭觀察一下病人是否有被好好治療,舒姆掌握著她和羲丹的節奏,剩下的也唯有默默從中打撈一些甜處了。
正正經經的幹事,這是第一次,琰牙那次恐怕更多的是一種折磨,也就是米昭心理強大才沒有産生心理陰影,恐懼男人一輩子。
雖說現下算作情非得已,她隱隱知道要出問題了,自己被琰牙一辦陽炎灌溉,她不知道他自己在外邊是怎麼忍得或者說直接不忍,自己沒和別人來過還好,一來過水閘子一開今後恐怕就無法再置身事外了。
身下和麵前的,是朝夕相處的同伴,他們之間本該是不會有這麼親密的舉動的,哪怕是你情我願的私下交易,也不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