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邏輯細節矛盾寶們別太在意,只要主要人物智商沒嚴重下降就行了。
明天要去上墳,如果我沒在早上更新,那麼更新估計在半夜了。
我的文一直沒封面,我原本也不在意,反正晉江看文的手機使用者多,而且我的文藏在犄角旮旯裡,一般人注意不到,但我想著新年了是不是該給它穿件衣服,現在猶豫是自己弄撿起早已荒廢的畫技)還是花錢請人弄。
那麼祝大家新年快樂嘍。
☆、明妃
陌生的家夥上了船,這個訊息在教徒之間迅速傳開。
不得不說,昆禦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明明之前大家還打得要死要活,現下教徒們遇上米昭不管心裡怎麼想,面上都不失禮貌的問了聲好,況且,她住在主船,與副船的人沒什麼交集,避免了直接沖突。
教廷的座駕雖說裝飾性大於實用性,該有的東西還是有的,操縱室裝置齊全,其中,米昭正在與教徒們進行路線運算,即便光明神教的理科水準遠比不上梅查卡特,也讓她輕鬆了許多。
給他們找了個方向後,米昭隨便找了個藉口溜了出來,別事事都要她親為,手下吃幹飯的嗎?
她溜到了昆的地盤,不客氣的坐在他對面,米昭隨手挑了顆果子啃了起來。教廷就是窮講究,在這種窮山惡水的地處,底下人幾月不識肉味幹啃幹糧,這邊昆窩在散發著光元素的溫暖房間裡還有水果吃,不外乎米昭總蹭過來。
蹭吃蹭喝也是要繳費的,米昭和昆就魔法理論和大陸風土人情展開了探討,米昭的光魔法知識遠及不上昆,術業有專攻,不過她對於魔法的理解和戰鬥方式卻勝於昆,米昭不知道的是,比起在魔法世界遨遊,昆更喜歡聽她講述大陸各地的風情,明明是個小姑娘,懂得東西多的可怕,聽著她眉飛色舞的說故事,他心裡帶著莫名的寧靜與歡喜。
從昆是個牧師卻沉迷輸出可以看出,他和米昭的很多觀念是相通的,他們三觀合拍,短短幾日,便有互為知己之勢,昆想,要是米昭是個騎士,他一定想方設法讓她成為他的守護者。
真是奇妙,當少女娓娓述說時,她的眉眼滿盈著欣悅,壯麗的山谷,幽森的密林,繁華的王城……一處處,她都好像真正去過,她和他到底不一樣,他檢測出光魔法天賦後即刻加入教廷,不是在教廷冥想就是外出施善增加教眾,去的都是人類聚集的地方,那些鐘靈造化的地方,到沒去過幾處。
他突然有了一絲徹悟,他不正是不想遵從金絲雀的命運才來到奧斯坦丁嗎?這樣沉迷於勾心鬥角中,已然失去了初衷,青年輕笑了起來,少了精美的匠氣與敷衍,多了灑脫的風流。
小仙女畫風越來越不一樣了,米昭琢磨,上輩子她第一次見到他時,她單膝跪在光滑照影的石面上,一級一級階梯之上,他戴著沉重繁瑣的冠冕,坐於高位,層層光紗擋在他們中間,她只覺得,他站在光輝下,行走在白夜中。
聖子年輕的時候原來這麼喜歡笑得麼?他的身上還沒有沉甸甸的冠飾,他還沒有把自己藏在層層紗影中,只朝著外人露出他的聖潔出塵與高冷漠然。
米昭也笑了起來,今後他們將各自前行,天各一方,能在少年時擁有共同冒險的經歷,算是孤高裡最後的溫情回憶了罷。
然而,對於米昭這種人,溫情總是難以長存,張嘴不過腦子,“要我說,你們這裡的妹子真多,嘿嘿,是明妃麼?”
大家估計都忘了,奧斯坦丁女少男多,冒險隊裡女孩子少見,更別說來魯雅拉拉這種地方,正常隊伍都不會帶上小姑娘,比方說之前遇到的梅查卡特探查隊,除了希爾藍是個小白臉,剩下全是大老爺們兒,由不得米昭多想,明妃就是聖妓的別稱。
昆的微笑僵住了,半響,他幹硬的開口,“我出行不喜帶明妃,戰士哪有這些講究。”他是帶人出來刀山火海裡走的,帶什麼明妃,難不成還要女人溫暖才有力氣上戰場?荒謬!
“我懂了,船上的女人都是外來者吧。”這並非歧視,而是事實,奧斯坦丁原本的女人大都習慣了居住在遠離戰場的安全處,除非世家傳承或者另有奇遇,畢業後都會做後勤工作,很少有願意和異種正面交戰的。
昆預設了,他外來者的身份固然被上層歧視,可卻在基層受到歡迎,基層的外來者佔了多數,不少女孩都是因為他才願意加入隊伍,米昭撐著頭,懶懶的召出一隻小光鳥遊走,“她們現在的處境不太好,你知道嗎?”
昨晚上琰牙又視守衛於無物來找她,他這幾日都是歇在她房裡,別多想,兩人沒做什麼,相處時,琰牙更多的是側臥在一旁懶懶的看著她,或者無意義的一遍一遍喚著她的名字,她則好脾氣的在翻閱卷軸時一聲聲應著。
接著,琰牙一臉無所謂的開口,“我來找你時看見有雌性被雄性拖去補魔。”
兩秒後,反應過來的米昭頓時不知道自己該感嘆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光明神教還是吐糟你這樣滿不在乎真的好嗎?
忍住慫恿琰牙報地址去圍觀的想法,她舉止泰然道:“你怎麼看見的?這種事應該比較私密吧。”
普通龍族發情期時都會在龍島祭壇尋飛起舞,要是有看對眼的就打一架,贏了就拖回洞去嘿咻,輸了就被群起輪之,幹這事時不像人類一樣遮遮掩掩,不過琰牙如今倒也明白了些原因,米昭光溜溜被他抱起來舔時他也不喜歡旁邊有人打擾,可他瞧見時那些人行事真談不上私密,“不私密,挺熱鬧的。”
“……熱鬧?資訊量有些大啊。”少女思考熱鬧的含義,她原本以為女人是明妃,細想不對勁,明妃是教廷為了獎勵立功者的女人,專門用來採補,原本都是與人私合被發現或者犯事的女性教眾,也夾雜一些被俘虜的女異端,就算淪落成明妃也不至於隨隨便便的“熱鬧”。
“嗯,有好多個雄性,雌性就一個。”回憶起熱鬧的場面,琰牙都佩服人類了,補個魔還有這麼多花樣,長見識了。
不妙的猜想浮上腦海,但最終,她繼續翻閱卷軸,有的事她遇上會看心情和後果考慮要不要管,而有的事,既然發生了她又沒遇到,就當不知道吧,真要插手也輪不到她。
可惜琰牙卻被挑起了興致,他把這事說出來可不只為了和她八卦,他把少女抱到了桌上,自己蹲下,努力之下,對準了位置。
“我學到了新招式,我感覺我們可以試試。”他扳開米昭雙腿,湊頭過去。
看來龍的三觀與羞恥心異常薄弱,米昭搖了搖頭,繼續攤開卷軸研讀,接受這種方式的男人不是真愛就是沒羞沒躁,琰牙兩種都不算,他不是男人,他是龍。
額上泌出細汗,病態雪白的肌膚上有了血色圓暈,她無奈低聲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你自己又沒爽到。”音調有些顫,帶著破碎。最終,她收起卷軸,握緊青年不自覺冒出的龍角,抓住龍族敏感點的她強行把作怪的龍扯起,掏出白日裡從昆手上順來的手帕,耐心為他擦拭臉上的透明黏液。
之後,米昭到底是廢了學習時間,滿足了孽龍的需求。
搖了搖頭,米昭甩去腦子裡越來越汙濁的回憶,等待昆的回應,補充一句,她一直懷疑,琰牙這死龍其他地方化人這麼熟練,為什麼就不肯把舌頭上的細小倒刺收收?他知不知道這玩意兒刮過薄弱的地方真的刺激的讓她想捏碎他的龍角?
畢竟,不只男人被踹中子孫根會痛的想死,女人的下面你踹踹,照樣捂著倒下去,都是嬌弱敏感的位置,由不得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