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了拳,孔白羽面色慘白,吶吶無言,林西洛卻擋在了她前面,“白羽不是那種人,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杜秀哼了一聲,突然就抽泣起來,一番我見猶憐的姿態讓結賬過來的斑鳩隊長瞬間怒了,二話不說就把林西洛揍飛。
……
意識有些模糊了,孔白羽被下了好幾個眩暈術,終於是扛不住了,被按倒在冰冷的板上,涼意讓她清醒了幾分,下一秒被人扯住頭發狠狠拖拽,隱約間她好像聽到杜秀說了什麼,施與頭皮的痛楚便減輕了,但她心裡越發痛苦,她聽到了隊友被毆打的悶哼聲,因為她這種人而被打值得嗎?
誰來救救他們,再打下去,他們會死的!孔白羽眼角流過一滴晶瑩的淚珠。
好像不出場不行了,再揍下去巖線花小隊怕是要強行解散,隊員都殘了還打個毛線,算了,人生在世哪能不惹點麻煩,揮杖給巖線花小隊加了幾個增益魔法,米昭擠出了人堆。
“斑鳩隊長是吧?這人你也打的差不多了,在堡壘鬧出人命總歸不好,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
看見擠出人群的小姑娘,抱妹青年難得打量一番,接著興致缺缺的收回目光,他對這種乳臭未幹的小丫頭沒興趣。
“我知道你,聽說有點本事,就是不知道你的面子夠不夠我收手。”斑鳩隊長揮手,幾個馬仔迅速圍了上去,米昭笑笑,閉上眼舉起杖矛,祈禱般呢喃:“願你們在雷神的愛意之下能夠倖存。”
藍紫色的電花滋滋作響,自杖尖之巔綻放,環繞女孩一週化作電蛇沖向眾人,電光閃現,米昭的面龐略過青紫色的光影,忽明忽暗間滿室只餘下撲通撲通的倒地聲。
斑鳩隊長放開了懷中的杜秀,面色不太好,他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女孩只用一招就放倒了他手下的馬仔,看著癱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隊員,他感到有些丟人,但他按耐下怒火,米昭避過他電暈眾人明顯是給了面子,反正人也打得差不多,索性收手。
“今天我就給你個面子,不過是些廢物點心,別叫我下回撞上。”放下句狠話,他拽著杜秀離開,背影卻帶著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眼見熱鬧沒了,大家識趣的散開,有幾個想留下來觀察後續的,也被締江直接攆走,米昭站在原地沒動,她剛才一次性抽了四分之一魔力施的電蛇遊舞已經震懾到眾人,接下來該怎麼走就看巖線花小隊自己選了。
按著孔白羽的人已經被米昭電暈了,不過她也受到點波及,身上麻麻的,喘了好久才有力氣起身,走過來向米昭道謝。
巖線花小隊的人也互相攙扶著起了身,滿身狼狽,神色都有些低落,也沒心情和米昭締江敘舊,這就是弱者的悲哀,人家看不順眼就被按著打。
接受道謝,米昭沒多說什麼,她沒有什麼把斑鳩小隊全部殺光之類的想法,只是順手幫個忙,沒打算把巖線花小隊帶在身邊照顧一生,雙方的情分沒到這個份上,說到底,奧斯坦丁的法則就是弱肉強食,弱就是原罪。
臨走之時,她還是好心提點孔白羽一句,“斑鳩小隊對你們沒什麼深仇大恨,只要杜秀不作妖,也沒人找你們麻煩。”
孔白羽神色抑鬱,“是我的錯,我會離開巖線花小隊的。”旁邊的眾人立馬慌了,趕緊勸副隊,他們是自願幫忙的,沒有怪她的想法,同時有些埋怨米昭失言。
“你理解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米昭無奈的攤攤手,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勸誡,“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你應該和杜秀聊聊,我覺得,她真正喜歡的人,你其實最清楚。”
對方是什麼表情米昭沒興趣,很多事情當事人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去承認。
不知何時,締江已走到她身邊,牽住了她的手,他很少這麼主動,米昭愣了愣,回握。這人也真奇怪,性別換了手也會變暖和。
“杜秀不喜歡那個前隊長。”他慣來沒什麼表情,疑問的話也用陳述句的語調。
米昭沒想到締江居然有興致和她聊這種話題,也不吝嗇對他循循教導,“以我多年的經驗,杜秀就算真喜歡那人,原因也只是孔白羽喜歡,她真正喜歡的人,卻是孔副隊。”
“那,”少年的語調帶上了幾分難以察覺的忐忑,“孔白羽喜歡杜秀嗎?”
“這個就得問她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告訴你們個大好的訊息,我是個沒有存稿的狗子了,其實我已經完全靠存稿墮落好幾天了,結果今天寫突然很開心,沒人看也沒事,我寫東西不就是為了自己開心伐。
小劇場奉上!
米昭:話說你今天為什麼這麼熱衷孔白羽和杜秀?
締江:我想知道閨蜜戀有沒有前途。
☆、討厭的禿尾巴
夢幻的精神之海中,懸浮在半空的女孩負著手,滿意的笑了笑。
房內,盤坐的米昭睜開眼,瞳孔中星輝乍現,她撥出一口氣,四周遊走的符文化作光點湧進身體,下一秒,巨大的魔法陣在身下回旋,這是職介者的證明,她突破為正式魔法師了。
茶館事件結束後,締江的變異更加嚴重,腦子都要燒糊塗了,她索性留在家裡,一邊照顧他一邊沖刺正式職介。
米昭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突破了,看來她還是低估了源種的輔助效率,不過自身的不斷修行和異種獵殺也是迅速突破的一大誘因。
眼見天快亮了,她也沒興趣睡個回籠覺,便起身去了廚房,挽起袖口,開始做飯。
雖然喜歡癱在一邊等人伺候,但米昭還是有幾道拿手菜的,大家都知道,很多傻姑娘總會在婚前被男人的幾道菜收服,等結婚後女人叫癱著不動的男人做飯,男人就會聳肩,我只會抄蛋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