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嘯嘯嚇了一跳,騰地往旁邊一躍,刀光繞體,護住腦袋,定晴一看,紇幹承基站在楊千葉身邊,根本沒出刀,只是提著插在鞘裡的刀,一臉抱歉地看著他:“老三,對不住了!這女人,不能殺!”
劉嘯嘯驚怒不已:“二哥?這是怎麼回事?”
“哈!小基基!”
李魚一刀呼嘯,向他砍來。
李魚知道紇幹承基與楊千葉的關系,所以見他出現,毫不奇怪。剛才他正詫異為何楊千葉出現,而紇幹承基卻蹤影全無呢。所以,李魚向紇幹承基打聲招呼,一刀就劈向劉嘯嘯。
劉嘯嘯再一次大驚,一個斜栽柳,斜斜竄了出去,刀光繚繞,護住了下體,心中只是惱恨,一個要砍腦袋,一個要閹下體,這都他孃的什麼鬼招式?
其實李魚這一句只是向紇幹承基打招呼而已,劉嘯嘯見他一刀所劈並非自己下體,而是自己的腦袋,不禁怒上加怒:“小賊,你敢使詐!”
劉嘯嘯當即刀鋒一揚,迎向李魚的快刀。兩人就像一頭守護地盤的猛虎碰上了要侵佔此地的雄獅,鏗鏗鏘鏘,刀刀搏命。
刀風霍霍,刀光爍爍,二人一番力搏,雖然各自只劈出十來刀,可是乍然一分時,卻都是呼吸粗重,紅暈上臉。
實際上高手過招,什麼百招千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以命相搏時,精神體力全部調動起來,消耗是極快的,十幾招全力相搏後,再動手時速度和力量就已經在衰弱了,百招千招?那隻能用嘴說了。
李魚臉紅心跳,異常地興奮,腎上腺素刺激著他,明知危險,躍躍欲試的還是想沖上去繼續搏鬥。頭一回與人如此力搏,每一刀都是致命的,那種刺激實是前所未有。
而劉嘯嘯則沉穩多了,刀山血海不知闖過凡幾,斷然不至於因為刀刀致命,就興奮成這個樣子。劉嘯嘯把刀一圈,冷笑道:“功夫不錯嘛,配做老子的對手!”
劉嘯嘯正要縱身撲上,斜刺裡楊千葉拾劍一挺,再度刺來,恨聲道:“我宰了你!”
劉嘯嘯同時對付楊千葉和李魚,頓時手忙腳亂,不禁大喝:“紇幹承基,你昏了頭嗎?若喜歡這女人,搶回去做壓寨夫人就是,怎地任由他們出手,不肯幫我?”
紇幹承基左右為難,他不好向楊千葉出手,對李魚卻不用客氣,當即一挺刀,向李魚沖去,大喝:“小神仙,老子送你去地府當差吧,看刀!”
一時間,紇幹承基攻向李魚,楊千葉攻向劉嘯嘯,劉嘯嘯兼攻李魚和楊千葉,李魚兼攻劉嘯嘯和紇幹承基,四個人走馬燈一般廝殺起來。
雪地上,只有龍作作依舊倒在雪地上,臉蛋兒貼著雪地,冰冰涼的積雪貼著她滾燙的臉蛋,好舒服。
那臉蛋兒被李魚摸過,屁屁也被他拍過,雖說穿的厚,可這卻是龍大姑娘生平頭一遭兒啊,自她記事起,就沒被人摸過她的屁屁,連女的都沒有,可李魚那個殺千刀的……
當龍作作第二次被劉嘯嘯用足尖挑起,當暗器挑向李魚的時候,她已經醒了,只是剛剛醒來,渾渾噩噩,反應遲鈍,所以連連被李魚吃了豆腐,等她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楊千葉、紇幹承基相繼的表現,迫使她繼續裝暈,沒有發作。
此時,她只聽出楊千葉絕非一個單純的小丫環,竟然與盜賊似乎有著糾纏不清的關系,而李魚貌似還知道她的底細,不過從他們動手的情形來看,李魚倒真是自己人……呸!該殺的自己人!
反正後續已經沒辦法再聽到什麼,龍大小姐終於爬了起來,抓起她落在雪中的劍,惡狠狠地向那個“走馬燈”撲過去。除了李魚,楊千葉、劉嘯嘯、紇幹承基,全都是她動手的目標。
這一來,場面更加的混亂,五人大亂戰,只見刀光劍影,閃爍不停,積雪紛飛,兔起鶻落,當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五個人大戰著,猶自喝斥不休。
龍作作:“楊千葉,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與馬匪有交情?”
“叮叮當當!”
楊千葉:“大小姐,你別誤會!我跟紇幹承基雖然認識,可是對龍家寨,絕無加害之心!”
“叮叮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