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生意,誰是贏家,誰是輸家?誰是受害者,誰又是受益者?
這個殺手組織覆滅之後,那個客戶也神秘失蹤了,後來有人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巷道上發現這人的屍體,據說當地的警方已經介入了調查……
這還真是無厘頭的江湖事,哦,賣嘎的穿越!
“國僧你在想什麼?”,錢權正想著入神,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將他從十萬八千裡遠的地方召喚了回來,原來錢權端坐在羊毛墊子上面出神,大汗在說什麼他也沒有聽到,連個嗯字都沒有,大汗一個人自說自話覺得沒勁。
老人家說話再沒意思,年輕人是不是也要點個頭,說個嗯字的呢?老人的面子總是要給一點的嘛。
“哦,大汗,你說到哪裡了?”錢權驚醒了過來,自己是被穿越呢?驚心動魄的那一次中彈,自己又怎麼能輕易忘懷,看,這不走神了呢。
望著大汗有些難看地眼神,錢權訕訕地笑了笑,“貧僧在想這四個老國僧是怎麼啦,貧僧跟他們都不認識,一見面就向我丟刀子,我放狗咬他們了嗎?”
大汗說這個鬼知道呢?
“也許他們看出了我有立你為大國僧的意思,心中嫉妒了吧!”大汗不緊不慢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讓我這枯老頭子在寒風中等待兩天兩夜的待遇的?”
錢權聽到大汗這麼一說,心中一驚,“這大汗怎麼了,這麼急著要給自己升官啊?”
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再說了,錢權現在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兩個怪模樣的徒弟了吧?
沒根基,站在高處心中也是寒寒的,跌落下來,那可是要粉骨碎身的呢?
不得不說,畏禍的心理誰也會有的。錢權也不例外,大汗顯露出來的恩寵讓他既感動又驚怕。
感動的是,大汗不顧高齡,頂屹寒風的恩寵,朝庭中有幾個能夠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驚怕的是,自己年紀輕輕,無資無歷,無聲無望的,忽然一下子坐了這個大國僧的位置,換了誰,誰都會有點異議的。
無功不受實祿,錢權的心理不踏實,他甚至産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這裡面是不是一個坑,一個大汗挖好的坑,專等自己跳下去呢?
所以,他對大汗的厚愛只能用這樣一句話來推搪了:“貧僧年幼,好多事情不懂,對大國僧這樣的封職不敢有奢望。”
“對於大汗的恩寵,貧僧只能嗑頭謝恩了。”錢權知道大汗不是某小說中的神龍教主那樣的性格,自己也不是那個活潑滑頭的韋小寶,什麼大汗一統江湖,千秋萬載之類的馬屁話說出來還會起反作用,老老實實跪拜幾下比什麼都來得真實。
大汗冷冷地說:“我就是要做給他們看,你看今晚上五個老國僧的表現,不就說明他們還是沒有看清楚本汗的心意嗎?或者是故意頂風而上,以為我真的老的拿不動手中的劍了嗎?”
“要是本汗需要你挑起大國僧的重擔來,玄玄法師,你可不要拒絕哦!”大汗盯著錢權的眼睛說道。
錢權笑著對大汗和汗可沁親王道:“我心中正有此意,想不到被大汗看穿了!其實我確實是資歷,經驗,聲望方面都不如那五個老國僧啊。”
大汗說:“我決定的事,自然有我的道理,天晚了,明天再說吧!反正玄玄法師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錢權諾諾地點頭,這個大汗還真是牛逼,這是要逼著自己做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