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有多話,一聽隊長發了話,心中的石頭已經落了地,於是眾護衛不再問其中緣由,各自散去了。
隊長看到還有一個呆頭呆腦的黑臉漢子站在那,於是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高家女婿嗎?為何傻站著發楞呢?”
朱八好不那個和尚要找我談話來的,所以就在這裡等著召見呢。”
隊長恍然大悟地說:“哦,是這樣啊,我沒聽說啊,現在我還有事,你在這裡等下,回來我給你通傳一下啊。”
說完,隊長不再理他,徑自往花廳去了。
朱八好不樂意地埋怨道:“這和尚架子端大了,要知道,這也算是我的家呢?我靠,要是我做了家主,準會把你們這幫不知來路的家夥通通地趕走,讓你們到外面喝西北風去。”
想了一想,朱八又難過的捧起了豬頭,自已給自己打氣:算了,為了愛情,我,我忍。
“忍人之不能忍,呵呵,翠蘭會被我感動的。”朱八痴痴地盼道。
話說護衛隊長樂顛樂顛地來到花廳傳達錢權的指令,進得門來,卻見眾官員正圍座在圓桌旁,桌上擺放著精美地酒菜,近十人正坐在那兒胡吃海喝地拚著酒量呢?
一官員看著隊長不打招呼也不敲門就進來了,心中老大不樂意,藉著酒意吼道:“你個小隊長,你進來幹嘛,沒看見我們在開會嗎?”
隊長見了這個陣勢,條件反射地一退縮,折回到了門口,裡面的十個官員響起了哈哈地大笑聲。
“靠,我這是怎麼啦,今天我還害怕這些當官的嗎?”隊長忽然醒悟道。
於是,隊長再次進了花廳,理直氣壯地說:“在這裡,誰的官職最大,我就找誰。”
隊長的話一出口,整個花廳就炸開了鍋。
有人說:“呦呦呦!”
有人說:“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有人擼起了袖子說,“雖說我是一個分管禮儀的小官,可是就憑剛才的那一句,本官就要跟你鬥鬥,還不趕快給何頭賠個不是。”
有人說:“何須武鬥,我們不是粗人,來,拚酒量,這小子膽兒很大,我喜歡,來,來,來,咱們酒桌上見真章,喝不過我們,那你就得那個了——呵呵,跪著給我們老大賠不是了。”
隊長也不說話,眼神直視那個不說話的何頭,看情形,這裡當屬他的官職最高了。
何頭也直視著這個小隊長,眼神中露出思索的神色,過了一會兒,他才發問:“誰叫你過來的?你找我有何事?”
隊長直言直語地說:“國僧讓你馬上去見他,他老人家說,真相已經搞清楚了,所以,這會議嘛——還是散了吧!”
眾人一聽,皆是一陣驚鄂,何頭也是小心地問了一句:“國僧還好吧?”
隊長冷笑道:“沒事,沒事,他老人家找你有事呢?”
何頭的臉色變了變,慌忙地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好了,好了,有結果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都散了吧!”
何頭向著護衛隊長一欠身,點了點頭說,“有請兄弟前面引路,本人馬上就過去。”
隊長一個回身說,“我只是過來傳達法師旨意的,現在說完了,我就走了。”
何頭將隊長送出了門口,說兄弟慢走啊,我擦把汗洗過臉就過去,這天怪熱的。
隊長不回話,獨自回去了,只是空氣中還傳來他低低地笑聲:熱,現在是深秋季節呢!
而在後堂裡面,錢權正訓斥著一個手足無措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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