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說指著法師的鼻子說:“你,你個小人,你,你,你……”
護衛隊長這個時候說,“兄弟,我深知這些朝庭命官的為人,你不要再說了,哥哥只問你一句話,兄弟你怕死不?”
這個護衛低著頭沒有出聲。
隊長搖了搖頭,然後抬頭望了望錢權,錢權臉上含著笑正在觀賞著這口雪亮的腰刀。
隊長毅然道:“動手吧!老子皺一下眉頭就是那狗娘養的。快一點,給個痛快的!”
錢權大笑呤唱道:“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好,好,好。”
隊長不屑地說道:“可恨,可惱,多少人就是被你這樣的做官者給整死的。”
錢權說:“沒錯,沒錯,敢威脅我,就是威脅大國僧,就是威脅大汗,就是威脅整個大夏朝庭,就是跟整個青青草原的全體牧民為敵。”
護衛隊長來了句飛痰,口水嘲錢權襲來,“我呸,去你的,我威脅你全家,快動手吧,我的腿都跪麻了,黃泉路上我還要趕路呢,腿腳得靈便一點。”
錢權說,“你跪麻關我屁事啊,貧僧不扶你們,你們是不是就不打算站起來了。”
“還有,我說高老太爺,你也是時候該醒了吧!世上哪有被人打昏了眼珠子還在骨碌地亂轉動的。”
高老太爺這時才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將嘴角的鮮血擦試幹淨,“哎喲,痛死老漢了,長老,你咋不把這兩人給斬了呢?”
護衛隊長跟他的同伴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法——法師,你,你老叫我們起來,你,你不殺我們了?”
錢權又是一陣大笑,“貧僧何曾說過要殺你們的話呢?”
高老太爺說:“長老,不可啊,剛才他們還要打殺你呢!就是老漢,也是身受池魚之災,這漢子好大的力氣,一拳竟然差一點要送老漢歸西去了。”
護衛兩人俱是深深地三個嗑頭,口中稱道:“謝法師的不殺之恩。”
兩人站起身來,錢權示意他們站在自己的身後,又把手中的腰刀丟還給了原主人。
一個山一樣的脊背留給了他們。
作為兵士,作為護衛,護衛隊長深知這意味著什麼。
胸口忽然有一陣暖暖氣流在湧動著。
那個護衛向高老太爺舉了舉拳頭,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對著老漢的耳朵傳音道:“那麼想讓我們死,現在我也可以送你歸西去面見如來。”
錢權又重新坐下,這一次沒有翹二郎腿了,他端端正正地座在寬大的椅子上面,華麗寬大的外袍極其任性的搭在整個椅子上面,長期的寺廟苦修,使得他的臀部沒有跟上營養,還好有外面的包裝掩蓋著,沒有人看出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卻沒有一個圓潤的好屁股。
坐著本身就是一件極其愜意的事情。如果說有一個好的屁股那就更加的完美了,一個極其有肉感,極具彈性的屁股,可以讓人坐上半天都不覺得累。
錢權有些遺憾,過於勞累的生活還是在這屁服上面顯示出不足來了,雖然好想保持著這樣一個端莊的樣子長久一點,可是他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於是,他又重新變換了一下姿勢,繼爾他發現這個還是二郎腿。
其實椅子是好椅子,關鍵的一點還是得屁股長肉啊。錢權又一次把這個二郎腿給放了下來,然後輕輕地咳了一聲,淡然的聲音透出極其慵懶的意味來,可是聽到耳邊的人卻像是響起了一陣驚雷。
“嗯哼,現在誰能好好的說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