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馬就這樣來的。”
亞麗沙嘆了一口氣,說,“給人當奴,哪有自由自在好,小白是龍太子啊!”
錢權說,至少比餓死要強一點了,就為了這一點,白龍馬盡心盡力地將他們馱到了十萬八千裡的目的地去了。
“還有,我教你唱一首歌。”
小龍馬,蹄朝西,馱著和尚師徒向西去,西天取經不容易,一去就是十萬八千裡......
錢權唱一句,亞麗沙就學一句,沒有兩遍,這樣簡單的兒歌他們就學會了。
就在兩人唱得歡快時候,有一馬飛奔過來了。
亞麗沙苦笑,“僧哥兒,你的工作來了!”
“是啊,我又要去學那不懂的經書了。”錢權也是一陣苦笑。
馬上的來人就是催錢權去上課的阿怒提了。
阿怒提得了他老子罕可沁親王的王意做了一個協僧的差事,就是協助錢權的意思。
在阿怒提的眼裡,這個協僧就是監僧的意思,要是錢權不上課或是聽經時打瞌睡的話,他就可以用親王的旨意去壓他。
“大唐和尚,你又跑出來跟亞麗沙玩了。”阿怒提很是生氣。
“怎麼?你還真管起我來了?”錢權笑著說道。
“怎麼不能管,我是協僧,我就有權力管。”阿怒提挺了挺腰。
錢權不想跟一個半大的孩子置氣,盡管他的身子也是半大孩子。
然而,這不影響錢權想要玩玩的心情。因為他本身也不是那種高大上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沒有百八十年時間是修練不到家的。
錢權想,生命太短,我只爭朝夕,逗逗他,然後回家睡覺,人生可貴啊,不能亂費,得抓緊時間睡了。
“是嗎?回去跟親王說,我不是一個和尚,我也不想做和尚。”
“嘿嘿,你這和尚還是這個老樣子,現在整個夏國都把你當作一個高僧來看了,你不想做也得做了。”
“什麼意思?這個世上還有逼著有人承認自己是和尚的事情嗎?”錢權冷笑了。
“怎麼沒有?我聽我阿爸說,他把你救回來的那一天起,大汗就下令封你為國僧了,你的事情已經記錄在史冊上,因為你是夏國的祥瑞。”
“祥瑞?我怎麼不知?”錢權說道。
直到這個時候,亞麗沙才插上一句。
“這半年你都躺在床上養傷,你當然不知道了。“
阿怒提有些得意洋洋,他說:“現在知道也不遲啊!”
“我還聽大汗,也就是我老大伯說過,你不承認自己是大唐人沒有關系,但是這個和尚你是要做定了,不然的話,你讓大汗的臉面往哪裡擱。”
錢權兩手一攤,他說:“可是我真的不是什麼和尚啊,這個事情鐵定是要穿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