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壇場,即位,稱元年,置官屬,以房彥藻為左長史,邴元真右長史,楊德方左司馬,鄭德韜右司馬。
拜讓司徒,封東郡公”。
隋書·列傳第三十五》載,“翟讓所部王儒信勸讓為大冢宰,總統眾務,以奪密權。讓兄寬複謂讓曰:‘天子止可自作,安得與人?汝若不能作,我當為之’”。
隋書·列傳第三十五》接著載到,“密聞其言,有圖讓之計。”
會世充列陣而至,讓出拒之,為世充所擊退者數百步。密與單雄信等率精銳赴之,世充敗走。讓欲乘勝進破其營,會日暮,密固止之。明日,讓與數百人至密所,欲為宴樂。密具饌以待之,其所將左右,各分令就食。諸門並裝置,讓不之覺也”。
看到自己雖敗而李密獲勝後的翟讓,並沒有任何的嫉妒之心,相反“讓與數百人至密所,欲為宴樂”,有的是替李密等自己人的高興。而李密又是如何呢?“密聞其言,有圖讓之計”、“密具饌以待之,其所將左右,各分令就食。諸門並裝置”
李密已不將翟讓當成了自己人。
密引讓入坐,有好弓,出示讓,遂令讓射。讓引滿將發,密遣壯士蔡建自後斬之,殞於床下。遂殺其兄寬及王儒信,並其從者亦有死焉”。
李密一直就是一個謀劃高手。
從一出場就是。
他從楊玄感反,出了歷史上有名的三策。
成功阻止楊玄感稱帝。
他從瓦崗翟讓,出了佔據滎陽,猛襲兩京的計謀。
照樣他沒有讓翟讓稱帝。
而是想辦法取得了一部分軍權。
在跟張須陀大海寺一戰後,開始另立牙帳。
在遊說豫州後,翟讓已經對其無可奈何。
到了號魏公,設元年,置官署,並封翟讓為司徒,東郡公,這個時候,這個謀士高手的狼子野心才徹底暴露出來。
這個跟稱皇帝沒有什麼兩樣了。
東都洛陽一樣還是沒有攻下,李密就按奈不住了。
所以,要楊玄感,要翟讓先打下兩京,後稱皇帝,這些都是忽悠別人的手段。
這個就是所謂計中計了。
說來說去,其目的就一個,自己要做皇帝才是其真實面目。
王儒信,翟寬之言李密又是如何得知的?
因為一般說來,要除掉某某某,這些都應當是密謀。
當時李密初投瓦崗,別人還是‘潛說讓殺密’,也就是說的是悄悄話。
李密屢次得知有人勸翟讓要殺他。
聯想到李密從楊玄感後,在逃亡的日子裡面,屢屢有人告發,李密都成功逃亡。
從這裡可以看出來,不是他的幸運值夠高,而是他從來都不相信任何一個人。
相信王儒信,翟讓,翟寬,以及各位告發者都不是一個大嘴巴,他們會主動跟李密說這樣的事情。
原因只有一個,李密跟他的一個個主子打的是資訊戰,能處處先人一步,除了用間之外,別無他法,當然,除了他有所謂的神通,又或者他本身就是一個穿越者。
在自己的主人身邊埋伏間作,這應該就是李密成功的不二法寶。
所以,歷史還是有搞笑的一方面,翟讓沒有革李密的命,李密反過來革了翟讓的命。
而且,而且,手段上用是還是陰謀。
須知,那個時候,昔日的翟大哥已經成了他李密的翟小弟,想要除掉翟讓,還有必要玩陰的嗎?
玩陰,玩陰,看李密一生所為,玩的就是一輩子的鷹。
這一回,他想做的就是,讓翟讓這只鷹當一次魚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