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猴子,小豬頭,我來應戰,也是為了道義,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吧,你們未必殺得了我!”張須陀狂笑著說道。
“好!”
”好!“
法空一聲冷喝,頓時緩緩地舉起手中的鐵棒子,指向了張須陀的眉心。
而張須陀也舉起了手中的尖刀,遙遙地指向了法空的頭顱。
法能呵呵地冷笑兩聲,索性放下手中的釘耙,坐在沙地觀戰。
錢權守護著張須陀那立在沙地裡的烏黑擀麵杖,對著朱老八打氣道,“法能,別怕,這裡有為師守著呢,去,上去幹掉他!”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你們的兵器比老頭的牛耳尖刀長了不止一寸了,百寸也有了,那就是百寸強了。”
再好的戰士也需要鼓勵。
再好的徒弟也需要打氣。
法能摸了摸手中的釘耙,“想不到啊,這個鋤地用的東東,竟然也能成為兵器譜中的百強存在。”
得到了師父的鼓勵,法能氣昂昂地站起身來,拖起九齒釘耙,然後慢吞吞地往後撤。
“老八,你,你......”錢權竟然一時語咽。
“師父,別怕,猴哥的棍子也有三尺三,有他一個百強就足以對付老頭的小尖刀了。”法能嘻嘻地一笑,“我還是退到師父面前,保護師父你老人家的安全好了。”
錢權一嘆,就這樣都激不了他,這貨,生了一個豬頭嗎?哦,對了,沒錯,法能肥胖的身軀上面確實長了一顆豬頭。
不過,自己不就是喜歡這樣的人才,這才想方設法地從高老莊將他挖掘出來了嗎?錢權自省了一會兒,發現問題的根源竟然是出在了自己的身上,要是,要是,不收他做徒弟,要是,要是,沒有經過高老莊,要是,要是,他丫的,沒有這一場狗血的重生......
唉,不說了。錢權深深地一嘆,搖頭苦笑,“難得你對為師懷著這樣的孝心,那好吧,到為師這邊來,我們一塊兒坐下來觀戰吧!”
錢權跟法能在這一邊磨嘰,法空已經跟張須陀幹起來了。
只見法空,張須陀兩人對峙了一會兒,突然同時大喝一聲,在氣機感應之下同時向對方沖殺了過去。
法空出棍,鐵棍以拔草尋蛇之勢,鎖住老頭的身影不放。
張須陀出刀,身子像一個陀螺似的舞動起來,刀光閃閃,人影模糊,哪裡分得出哪裡是刀,哪裡是人。
法空手中的長鐵棍帶著“嗡”的一聲尖嘯,霎時間刺穿空氣,轉瞬間來到了張須陀的眉心之前。
張須陀竟然不閃不避,一聲爆喝,揮舞著手中的牛耳尖刀狠狠地向著老猴子的頭顱劈了下去,竟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打法。
法能,錢權看得提心吊膽,近身搏鬥,法空的優勢變得蕩然無存。
也許,馬上就會出現下面的畫面。
“噗嗤”一聲輕響,法空手中的如意金箍棒閃電般擊中了張須陀的眉心,棍子離開後,頓時帶出了一篷混雜著腦漿的血雨。
同時,張須陀手中的的狂風刀也“噗嗤”一聲劈下,生生地將法空劈成了兩半。
兩人的屍體無語,默默靜立了半天,終於“噗通”一聲,同時掉落在了沙地上。
兩個高手,就此玩完......
事情當然不是錢權和法能想像的那樣。
見到張須陀這副以命搏命的打法,法空嚇壞了。
他急忙將棍子一丟,轉頭就跑,“我的媽啊,我還年輕,不想跟你這個老頭子同歸於盡......”
哇靠,這一戰又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