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小主人。”閃閃叫道。
“我在父親的控制下,被迫ri夜穿著件隱身衣,總是和這個僕人在一起,她照料我也同情我,並勸父親給我偶爾的款待,她說是為了對我良好表現的回報。但是他不知道,我變得強壯了,我開始與我父親的咒語鬥爭,好幾次我幾乎複原了,有幾個短暫的時期我掙脫了他的控制,最後這事發生了。在那次魁地奇比賽,我掙脫了。”
“後來呢?”
“我發現有根魔杖從我前面的一個男孩的袋中露出來,自從進入阿茲克班後,我就一直沒能擁有一根魔杖了,於是我偷了它,並放出了主人的標記。那天我還是被父親找到了,但他的咒語對我的影響力越來越低了,直到我的主人來找到了我,他最忠實的僕人。”
他的目光像是兩團火:“父親被主人用咒住了,他被囚禁,被控制了,主人強迫他像平常一樣幹事情,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當我被釋放時,我醒過來了,我又成了自己,像幾年前一樣充滿活力。他問我是否準備好為他做任何事,冒任何險,我總是說那是我的夢想,是我最大的抱負,為他服務,向他證明自己的能力,他告訴我他需要在霍格沃茲安置一個忠實的僕人,他要引導波特透過三個魔法比賽,而不自己現身去做,他要監視著哈利-波特,保證他拿到金盃,並將金盃變成一把波奇,它能帶第一個碰到它的人去主人那裡。”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
“於是我和主人襲擊了莫迪,用複方藥劑變成了他。”他笑了起來,“在亞瑟-韋斯利那個蠢材的幫助下,我很輕松地就進了學院。只可惜彼得那個白痴,讓父親逃走了。於是我就騙了哈利的地圖,等著父親的到來。”
他憤怒地看著陳平道:“只是沒想到會遇到這個家夥,他無時無刻地關注著我,讓我不敢接近。我本來想殺了父親的,但是他就站在父親的邊上,我只好這兩天等待機會,沒想到他會把莫迪直接放了出來。”
他忽然笑了起來,大聲道:“雖然我失敗了,但是主人已經重生,而且我已經將哈利的血帶給了主人,當他回來的時候,你們都會死,都會死。。。。。。”
“夠了”鄧布利多臉se鐵青,厭惡地看著小克勞斯,舉起了魔杖,一根繩子飛了出來,繞著他轉了幾圈,直到將他綁得嚴嚴實實。
“張良,你做得很好,你們跟我來。米娜娃,這裡就交給你了,我想康納利-福治會很高興親自審問他的。”鄧布利多吩咐道。
他帶著一行人匆匆地穿過大廳,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每個人的神se都是那麼嚴肅,一股沉重的氣氛在整個城堡中彌散開來。
鄧布利多,張良,斯內普,莫迪,布萊克,弗利維,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中,這六名強大的巫師圍著桌子盤坐著。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必須採取行動。”布萊克有些激動地道。
“同意,黑暗公爵必須被消滅。”莫迪點頭道。
“這一點我們都認同,但關鍵是怎麼做。”斯內普冷哼了一聲道。
“西弗勒斯說得對,那個人在十幾年前失敗了,但是他一直沒有死。”弗利維教授道:“顯而易見,那個人掌握了魂器的製作方法,只要有一個魂器沒有被消滅,他就會一而再的重生。而我們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個魂器,它們分別是什麼,在哪裡?”
“但是我們眼下就有一個機會,在張良的幫助下,我們已經知道了那個人的計劃,我們只要將計就計,就可以抓住那個人的尾巴。”莫迪沉聲道。
“張良,你怎麼想?”鄧布利多轉向了陳平道。
“我聽哈利說過那個人的事,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東西。”陳平淡淡地道:“食死徒這個組織,似乎是一個完全依存那個人而存在的組織,如果那個人不在了,這個組織也就不是什麼大的威脅了。”
“你是說,在食死徒中,那個人營造了一種完全以自己為核心的體系,而沒有足夠多的骨幹或者第二號,第三號人物。”莫迪接了下去道。
“沒錯,所以我們的敵人,最強的一環,恰恰是最弱的一環,只要我們能夠壓制住那個人,其他的人就是一盤散沙。”鄧布利多眼睛中閃過一絲寒光,明白了兩人的意思。
“小克勞斯提供了我們一個機會,只要我們使用三巫杯,那個波奇就會將我們傳送到那個人附近。我們要乘這個機會,將那個人再次擊潰。”莫迪道。
“至於魂器,我想我們大家不妨從那個人的立場來想一想,如果我們是那個人,那我們會用什麼東西來做魂器?哈利告訴了我ri記本的事,不過那東西已經不能用了,如果我們能夠拿到另一個魂器,也許我們能夠透過靈魂追蹤法術,發現其餘魂器的線索。”陳平建議道。
“靈魂法術,你居然研究邪惡的靈魂法術!”布萊克倒吸了一口涼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