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不得不參加這場無聊的比賽了。”陳平沉忖道。
“你說什麼?你要參加這場比賽。”盧娜吃驚地看向了他問道。頓時,附近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密斯特拉在下,我明明沒把想的事說出來,這就是靈能者最麻煩的地方,不會控制自己能力的人偶爾會察覺到附近的人的想法。
“呵呵,我只是想想而已,我還沒到17歲,不是麼。”陳平嘴角抽搐了一下道。
好在同樣想參加比賽的人實在太多,陳平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他含糊了幾句,很快地掩蓋了過去。
“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待這場可笑的鬧劇過去,盧娜低聲道歉道。
“你的天賦非常特別,盧娜。”陳平嚴肅地道:“我知道這是因為你還沒有掌握你的力量,也許我們有空的時候可以交流一下,如何掌握你的力量,但是在你掌握你的能力之前,請不要隨便說出來。”
隨後就散會了,盧娜很是熱情地把陳平帶到了休息室門口。
“口令”門口的雕像問道。
“聰明絕頂”
呃,好吧,這個回答讓陳平想起了弗立維學院長光禿禿的腦袋。他立刻記住了。
“魔藥學,古代魔文,魔咒學,魔法史,變形課,保護魔法生物,黑魔法防護,草藥學。”
陳平翻看著課表,以上的這些,是每個四年級學生的必修課,除此之外,還有選修課,比如飛行課,佔蔔課,算術佔蔔課,麻瓜研究等,出了必修課外,每個學生必須選一至二門。出人意料的是,陳平選了佔蔔課,作為他的選修課,而不是最熱門的飛行課。
“無知的家夥,在所有的法術體系中,預言,永遠是最高深的學科,而直覺,永遠是法師最珍貴的天賦,這兩者,都是不可以用所謂的邏輯來解釋的。所以那什麼算術佔蔔課,根本就是騙人的東西。”陳平躺在床上,想起那些學生對盧娜的冷淡和嘲弄,以及對佔蔔課的厭惡,心中一陣冷笑。
“明天開始,我就和那幫孩子們一起去上課看看,這些書中的內容,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高深,但這個學院裡怎麼會有鄧布利多這樣強大的巫師,我還是小心點,小心總是沒大錯的。
第二天上午的草藥課上,陳平拿出了十二分jing神,以近乎於完美的cao作,完成了魔法植物布波鳩伯斯的採取和加工工作,並回答了斯普勞特導師的問題,這為拉文克勞加了10分。
接著,他找出了他的佔蔔學課本,雖然他已經用學者之觸了其中所有的內容,但是他對預言的興趣,卻遠遠超過了書中的內容。
“這些東西,有的有些意思,比如茶葉,占星術等等。但茶葉這種方法受到的幹擾很大,似乎應該考慮在相對靜止的環境中來進行比較好,我很懷疑那些小孩子能夠理解不斷變化的茶葉中表示的意義,就是讓我來,也是有相當難度的一件事吧。至於占星術,我不得不承認,這是我的弱項,託瑞爾的星空,還有主神空間,和這裡根本是不同的位面。”
陳平就這麼嘀咕著,來到了北塔,那是間處於螺旋形樓梯的頂部的房間,房裡有架銀梯,通向天花板上的扇圓形活板門,特裡勞妮教授就住在裡面。
“哦,看看是誰來了,我應該在新生晚宴上見到過你吧,你是良-張,是吧。”
推門進去,找了個距離講臺比較接近的空位,陳平坐了下來,便看到特裡勞妮教授走了過來,望著他道。
特裡勞妮教授是個戴著副巨大無比的眼鏡、瘦極了的女人,那副眼鏡使得她的眼睛看起來大得與她的臉不成比例。在爐火發出的光裡,她身上戴的珠子。項鏈和鐲子閃閃發光。她以一種帶著淡淡悲哀的目光看著陳平。似乎想要從陳平身上看出些什麼。
“密斯特拉在下,我犯了個錯誤。”陳平猛地意識到這樣的不妥,就看到這個瘦小的女人不由自主地退了三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臉都是驚訝和恐懼的表情。
“梅林在上。”她的臉se一下子變得十分蒼白,看著陳平的眼神,像是看著一條可怕的魔龍。
“我看到了你的一絲過去,那是無盡黑暗的河流,在河流中,流著腥臭的血液,不時有屍骨的殘骸,隨著血流浮沉,我似乎聽到夜騏在圍繞著你跳躍的身影,死神的雙翼在你的身後閃現,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景象,按說你應該早已加入了亡者的行列,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