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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竹一直擔心蕭家還會有麻煩,卻怎麼也沒想到麻煩會來得那麼快。
婚禮後第三日,朝中便有人上摺子,要求嚴懲蕭潛。
罪名不是柳清竹以為的“忤逆聖意”之類,而是孝中娶親。
雖然蕭潛並不打算讓柳清竹知道,卻自有多嘴的人會忙不疊地跑來告訴她。
柳清竹看著幸災樂禍趕來給她“報信”的鵲兒,忍不住冷笑出聲:“你以為,這樣垂死掙紮還有用嗎?”
“若是沒有用,你這會兒愁眉苦臉的做什麼?你就承認吧,你終究還是要輸我一籌!”鵲兒萬分得意。
柳清竹吩咐婆子送她回庭芳苑,又叫小廝們把庭芳苑的大門鎖上,只留一道角門給丫鬟們出入,門口卻又安排了小廝值守。
鵲兒氣得大呼小叫:“你沒有資格關著我!我沒有犯錯!”
柳清竹懶得理她,徑自起身往蕭傳勳如今居住的長宜堂那邊去。
蕭家的兩位老爺和一眾子弟們都聚在長宜堂中,看見柳清竹進來,從蕭津往下,一眾子弟和僕從們都站了起來。
蕭潛皺眉問道:“不是叫你在屋裡歇著嗎?你出來做什麼?”
“朝中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柳清竹開門見山地道。
蕭潛聞言不禁一愣:“這件事府裡的下人都不知道,誰告訴你的?”
“鵲兒。”柳清竹言簡意賅。
“這就難怪了!”蕭津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柳清竹等人齊齊看向他,等著他的解釋。
蕭津怒聲道:“我就說,咱們家如今只有我和大哥二人做著芝麻綠豆大的小官,那些言官們怎麼會還肯費心思彈劾咱們,原來是有人背後上了眼藥!”
“你是說那個賤婦?可他怎麼會有那樣的能耐?”蕭傳勳眉心微蹙,沉吟許久才問。
蕭津的神情忽然變得尷尬起來,遲疑許久才支吾著道:“那女人的心機很重,幾年前蕭家鼎盛之時,府中常有官員往來,她從那時就開始蓄意關心一眾官員的動向,伺機接近。她雖是個丫鬟,不少官員卻都是認識她的。如今說她暗中搞鬼,攛掇人背後彈劾蕭家,也並非沒有可能。”
“那個賤婦,我就不該留她性命!”蕭潛咬牙切齒地道。
二老爺忽然皺眉問道:“她的事情,你怎麼會瞭解得那麼清楚?”
蕭津的神情越發尷尬,許久才低聲道:“一次偶然的機會聽說的。”
“聽誰說的,在哪兒聽說的?”二老爺不依不饒。
柳清竹見狀忙替蕭津解圍道:“我就說那丫頭不可能是近來才改了性子,原來老早就已經開始搞鬼了。可笑我自己糊塗,此前一直把她當成好人,竟不如津兄弟看得真切。如今要緊的是把這件事情解決掉,那些細枝末節就不必追究了吧。”
蕭津感激地看了柳清竹一眼,沉吟道:“既然知道了症結所在,咱們便可以從言官身上下手。蕭家如今這樣的局面,他居然還要來落井下石,也便不能怪咱們不厚道了!”
蕭潛點頭道:“皇上不會叫咱們知道是哪個言官在搞鬼,此事還要著落在那個賤婦身上!”
“唉,家門不幸……”大老爺無奈地嘆了一聲。
蕭潛站起身來,冷聲道:“父親放心,這件事掀不起什麼風浪來!倒是咱們家裡這最後一顆毒瘤,是時候徹底鏟除幹淨了!”
蕭傳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點頭贊同:“那女人確實留不得。心腸那般歹毒之人,想必也不會善待孩子,留她也沒什麼用處。”
蕭潛沒有再多話,徑直帶著柳清竹出門,直奔庭芳苑而來。
看到庭芳苑的大門緊鎖,蕭潛忍不住笑了起來:“是你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