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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竹緩緩站起身迎了上去,一時卻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她才意識到,她其實並不知道自己要跟這個人說什麼。
雖然,她此時已經可以確信這個人就是她的母親了。
究竟要說什麼呢?問她為什麼藏頭露尾?問她為什麼會躲在蕭家的祠堂裡?還是直接問她……
“是你要見我?”那姑子無視所有人,徑直走到柳清竹面前,平靜地問道。
柳清竹聽出正是昨天早上那個人的聲音,先放下了一半心,微微躬身道:“是我。”
“為什麼?”那姑子面向佛像,冷淡地問。
“你……為什麼要遮住臉?”柳清竹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把心中的話直接問出口。
那姑子緩緩抬手,解開了鬥篷的帶子。
柳清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張臉上少說也有十幾道傷痕,縱橫交錯,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為什麼會這樣?”柳清竹下意識地問。
那姑子重新遮住臉,聲音依舊冷淡:“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
“但是……”柳清竹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柳庭訓慢慢地走到前面來,低聲道:“你是恬兒。”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柳清竹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姑子的身形僵了一下,許久才冷笑道:“我是方外之人,法號淨玄。”
“你是恬兒!你為什麼要躲在這裡?我一直以為……一直以為你已經……你為什麼不去找我?是在怪我無力保護你嗎?”柳庭訓一步步走近,聲音因激動而沙啞,令人聞之酸鼻。
柳清竹退後幾步,緩緩走出門去。
蕭潛亦步亦趨地跟著她,趙念兒等人見狀也只好跟了出去。
柳清竹聽到裡面傳來哭聲,不由得也跟著心酸起來。
蕭潛不失時機地握住她的手,無聲地安慰。
眾人各有心事,一時誰也沒有多話。
漫長的沉默過後,柳清竹聽到父親的聲音在裡面叫道:“清兒,你進來。”
柳清竹忙甩開蕭潛的手,飛奔進門。
蕭潛卻厚著臉皮也跟了進去。
自稱淨玄的姑子依舊面向佛像站著,聽見柳清竹等人進門的聲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柳庭訓指著淨玄的背影向柳清竹說道:“她的確是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