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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們在,我永遠不可能高枕無憂,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不消提醒。”柳清竹淡淡地說道。
那大夫冷笑道:“在外面只聽說蕭家大少奶奶行止不端,今日一見才知……原來行止倒在其次,不料大少奶奶心地竟是如此歹毒!晚生這次進府,也算是長了一回見識!”
“你是哪裡來的狂徒,竟敢到國公府來撒野!”二太太怒聲呵斥道。
柳清竹微笑道:“多謝先生贊美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先生是葉大人的門生吧?”
“晚生正是。今日得見大少奶奶芳姿,晚生不勝榮幸,只不知是否能有幸與大少奶奶共度良宵?”那“大夫”臉上忽然堆起了奇怪的笑容,向柳清竹走近了幾步,輕佻地問道。
“來人,把這惡徒打出府去,永遠不許他再來!”二太太氣得臉色發青,怒聲向小廝們喝道。
柳清竹擺了擺手止住沖上來的小廝們,輕笑道:“先生倒是個‘有趣’的人,只是你當著葉小姐的面跟我調笑,就不怕她生氣嗎?”
那大夫竟果真回頭看向葉夢闌,臉上露出惶恐的神色來。
“柳清竹,你不要血口噴人!全天下誰不知道你人盡可夫,你何苦把髒水潑到我的身上!”葉夢闌似乎忘了自己剛剛“小産”,張牙舞爪地就要撲過來找柳清竹拼命。
柳清竹在原處穩穩地坐著,冷笑道:“比起葉小姐來,我還是自愧不如的。畢竟我再怎麼行止不端,都沒有被人當場抓過現行,更沒有弄出孩子來丟人現眼不是?”
“你嘴裡不幹不淨的在說誰?你這個沒教養的潑婦!”葉夢闌伸出尖尖十指便要往她臉上抓來,兩個小廝齊齊跨前一步擋在前面,葉夢闌的手指只得在半空中生生停住。
柳清竹向新蕊抬了抬手,示意扶她起身,葉夢闌忙沖上來又要攔住,柳清竹笑道:“不必留我,我過兩日再來看你。你這個地方,爺這一陣子大概是不會來的了,我會替她好好照顧你的。”
“你胡說,爺才不會不來看我!我的孩子沒了,爺心疼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不來看我?你這會兒別得意,他面上裝著不在意,心裡一定恨死你了!你這輩子再見不到潛哥哥的面也是尋常,我看你還是好好替自己打算打算吧!”葉夢闌合身撲到門口,攔著不許人走。
柳清竹只得原地站定,搖頭惋惜地道:“原本你這出戲唱得還算不錯,那床上的血跡也逼真得很,應該是雞血吧?不過可惜了,壞事就壞在你身邊這個大夫的身上。”
“為什麼壞在晚生身上,還請大少奶奶指教。”那“大夫”忙帶著猥瑣的笑容湊了過來。
剛才二太太吩咐小廝將他打出門去,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柳清竹卻出面替他攔住了小廝們,這讓此人的心中大感得意,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到柳清竹的身邊來了。
柳清竹搖頭嘆道:“葉小姐腹中的孩子如果快三個月了,那便必定不是蕭家的種,若非是葉小姐在添香書寓中的收獲,便是在落鳳閣或者醉月樓中的意外之喜;若是接近兩個月,那事情就更加糟糕……”
“兩個月前我已經嫁了過來,還有什麼糟糕?”葉夢闌顧不上理會柳清竹前半句話的嘲諷,急著追問道。
柳清竹冷笑了一聲,轉頭向二太太問道:“嬸娘可知道,像咱們這樣人家,在熱孝期間若是有了孩子,都是如何處置的?”
二太太剛剛想到這一節,不禁嚇出一身冷汗,忙道:“不管是在什麼樣的人家,這都是一項大罪過啊!這絕對是天大的不孝,連大人帶孩子,都是……都是要活活打死的!”
葉夢闌聞言立刻嚇得白了臉色。
柳清竹輕撫胸口嘆道:“老太太、太太兩重重孝期間,大少爺竟然如此胡鬧……此事若是傳到朝廷裡去,別說是大少爺他自己,便是老爺和咱們整個國公府都討不到好來!萬幸那孩子沒了,如今死無對證,否則……大少爺至多不過此生仕途無望,葉妹妹你的性命可就危險了啊!”
葉夢闌怔在當地說不出話來,二太太忙跺腳道:“還不謝謝大少奶奶救命之恩呢!”
“哼,誰用得著這個賤人救命!我根本就沒有懷孕,便是朝廷的人來問,我也不怕!”葉夢闌忽然雙手叉腰,冷笑著說道。
“這不問出來了?”柳清竹向二太太笑了一笑,攤開了雙手。
二太太搖頭嘆道:“簡直是太胡鬧了,也虧得潛兒肯信她!”
“爺才不會信這個呢,他只是覺得這樣的把戲太過無聊,不值得他拆穿罷了!”鵲兒微笑道。
“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合著從頭至尾,只有我一個人在提心吊膽?”二太太有些挫敗地搖頭道。
柳清竹聞言慌忙陪笑:“嬸娘宅心仁厚,只知道心疼晚輩,那裡還顧得上看我們這些小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