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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王大夫多次囑咐要靜養,柳清竹還是忍不住猛地坐了起來。
大太太會來?她要做什麼?
想到種種可能,柳清竹不能不心驚。
“太太,大夫吩咐了奶奶要靜養,不能見人,請太太恕罪。”桂香的聲音不似平時的沉穩,隱隱帶著一絲慌亂的顫音。
只聽大太太的聲音沉沉地傳了進來:“我只跟她說幾句話,不會打擾她養病。”
“可是太太……”桂香還在不死心地試圖阻攔。
珠兒的聲音冷笑道:“邀月齋的奴才是越來越大膽了,連太太也敢攔!”
“大少爺吩咐過,奶奶什麼事都不用管,什麼話都不用聽,太太若是有話要對奶奶說,不妨直接說給大少爺聽去!”新蕊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幹脆利落,卻也是明顯地帶上了幾分慌亂。
“果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真沒想到,我竟然也有被自己的兒媳婦拒之門外的一天!”大太太的聲音有些蒼涼,與他從前的冷厲威嚴並不相同。
雖然有蕭潛的吩咐,但新蕊桂香都是奴婢,自然不敢真的伸手阻攔,只得眼睜睜看著大太太從她們的身旁走過去,慢慢地進了屋子。
柳清竹聽見掀簾子的聲音,只得隔著帳子說道:“媳婦病著,不能起身行禮,請太太見諒。”
“我也不敢叫你起身行禮。你躺著吧。”大太太硬邦邦地說道。
“謝太太體諒。”柳清竹正覺渾身乏力,巴不得這一句,聞言當真老實不客氣地重新躺下了。
大太太看見桂香和新蕊都跟了過來,不禁冷笑道:“你的人當真忠心,難道怕我害了你不成?”
“這是她們的本分罷了。桂香,去給太太奉茶。”柳清竹淡淡地說道。
桂香答應著下去,新蕊便走過來站到柳清竹的床前,像個忠心耿耿的侍衛一樣,盯著大太太的一舉一動。
大太太知道支走這丫頭是不可能的了,卻也並沒有發怒,只冷聲向珠兒道:“你到外面去守著,不許叫閑雜人等進來。”
珠兒不情願地應了一聲,果真走了出去。柳清竹不知道大太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中不禁有些慌張。
雖然她知道桂香一定會去向蕭潛報信,卻並不確信蕭潛會來幫她。
大太太盯著柳清竹的床帳看了很久,才淡淡地道:“你不必慌張,我是來找你……求和解的。”
“太太?”柳清竹詫異地發出一聲驚呼。
大太太嘆了口氣,慢慢地說道:“我知道你對我戒心很深,可是……我現在的處境你也知道,我傷不到你。能叫你這個丫頭出去嗎?有些話,本不該對人說。”
“不該對人說的話,便請太太不必說了。和解不和解的,媳婦也不明白。太太是我的長輩,我自然會尊敬您。您是這府中尊貴的長房太太,誰敢給您委屈受呢?”柳清竹心中打鼓,語氣卻越發篤定,甚至帶上了幾分笑意,從容不迫地說道。
大太太遲疑了一下才緩緩地說道:“如果我說我有辦法徹底解決掉潛兒的心頭大患,讓他安安穩穩地坐上齊國公的位置,並且保證蕭家上下數百口平安無事,這單生意你接不接?”
柳清竹怔了一下,向新蕊吩咐道:“你先出去吧。”
“可是奶奶……”新蕊明顯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