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雲舒的人個個都是俊才,就連唐歆華這樣的一個下堂婦都他孃的能幫她撐起天外天酒樓和閒庭的產業,
本皇子的人卻是無用的無用,反水的反水?”
“……”
感覺自己也被罵進去了的幕僚面色有些難看,奈何當著大皇子的面兒,他也不敢表露得太過明顯,
只能憋屈地賠著小心,輕聲勸道:
“威遠大將軍此人最重情義,殿下您此前救過他兒子的性命,只憑這一點,便能將他牢牢繫結在咱們這艘船上。
今日之事,大概也是因為咱們算計了他,在此之前對他卻是隻字不提,他一時氣惱,覺著殿下您把他排除在外了,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但那錢萬青畢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廝,折了也就折了,對您來說損失並不算多大,
威遠大將軍估計也就是拿他撒撒氣。
等他氣消了,想通了,之後定會親自登門來向您賠禮道歉。”
“誰稀罕他的賠禮道歉?”
明明聽了幕僚這話之後,感覺甚為有理的大皇子胸膛處憋的那一股子火氣便消散了許多。
但一想到威遠大將軍身為自己手底下的人,竟還敢對他表露出不滿,甚至是小小地報復了他一下,他就又惱恨得直咬牙:
“本皇子對他那麼大的恩情也沒見他怎麼感天動地,
如今不過只是小小地利用了他一下,又沒怎麼損害他的利益,他竟就敢做出這般背主的事情!”
“……殿下說的是。”
幕僚無奈附合:
“下次等威遠大將軍前來賠罪時,您定要好好敲打他一番才是。”
“嗯。”
大皇子贊同地點了點頭,總算是沒再提這茬兒了。
他緩緩踱步走到窗邊,望著皇宮所在的方向,眼底盡是冷意:
“交代你去辦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辦好了!”
提及此事,幕僚的語氣也總算是變得積極亢奮了些許:
“說起來,也是咱們運氣好。
原本太女殿下他們在城外的那處莊子防守過於森嚴,咱們的人手根本連靠近都做不到,
而京城附近想要找到恰好染上了天花的人也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