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想著。”
宣武帝扯了下嘴角:
“多想個幾年,長到十五之後興許還有點希望。”
“可五姐姐不是也還不到十五嗎?”
雲楚煥語氣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很顯然,他也是清楚自己這年齡有些過於小了的。
悶悶不樂地噘著嘴坐在小角落裡,雲楚煥退而求其次:
“那以後五姐姐不上課去工部的時候,我也能跟著一起嗎?”
“不能。”
宣武帝無情地再次拒絕了他:
“你又沒有從上書房結業過。”
“可是……”
“沒有可是,再多話朕連你一旬一次的休沐也取消掉!”
“……”
父皇真的好過分!!
雲楚煥悲憤地用眼神兒進行著他的控訴。
然而宣武帝壓根兒不帶多看的,他十分熟練地忽略了雲楚煥的表情戲,
說完水務司的事情之後,又想起了另一件他之前在閒庭時便想問的事兒:
“方才在詩會上,你說寫出那首詞的人,是一個叫辛棄疾的隱世才子,
和他一塊兒隱世的,還有幾個才華不輸於他的人?
朕之前怎麼從未聽你提起過?”
“因為兒臣跟他們的偶遇其實也是一種巧合。”
絕世佳句雖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幫助閒庭揚名,但這些詩詞果然也還是引起了宣武帝的注意。
雲舒摸了摸鼻子,又開始了一本正經的胡扯:
“天外天酒樓前些日子不是又弄出了一種挺好喝的甜酒嗎?
兒臣就想著帶一些回來,試試看能不能把那酒跟別的什麼東西混在一起,弄出點兒更好吃的來。
結果到一樓的時候,碰上他們幾個正好在吃飯,一邊吃還一邊說可惜酒水有些一般。
兒臣當時也不知怎的,就覺得那幾個人的氣質看著絕非普通人,很想……送他們一罈酒,
所以就把手頭上的那一小罈子酒直接放到他們桌上便離開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兒臣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