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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彥的腦袋上還包紮著一圈紗布,他額角的地方有一塊泛著紅的肉色,天一大致猜到他此番遭遇出自誰之手,當下便揚了眼角。
“能人用能者的方式報複,鄙人也用能者的方式報複,不過呢,是低能的能,所以,你真可憐。”
雖然明知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應該激怒劉彥,但天一還是這麼做了。或許在一年前,她會選擇茍延殘喘,但如今她已然不會,看自己想要報複的人像狗一樣跳牆,她體會到了當日在墓地的快感。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詭異,你越想看對方求饒,就越容易怒火中燒,尤其是她已經對你的怒火中燒免疫,做好了承擔一切的後果。
死都不怕的人,還談什麼求饒。
在天一爽快的當頭,劉彥唇色鐵青,伸出手加重了力道,罵啐著,還要再賞天一一巴掌,卻突然有人從暗處沖了過來抓住他的手,言辭果斷。
“別忘了誰才是主導人,適可而止。”
天一抬頭,定睛一看,漆黑的廠房裡,只有高壁上的小窗戶,漏進來少量的光線,但她還是在第一時間認出了眼前人,盛夏微。
盛夏微似乎並不介意被她看見,正過臉來,比尋常淩厲的神色印入天一眼簾,淡淡笑。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想得到一個答案。”
“那麼我勸你,還是傷害我比較快。”
接著再不發一言,好像多說一個字都覺得累。
“你過去的事,夏初都知道了,他對爸爸說,要帶你去英國,好像再也不回來的樣子。我知道,他是為了躲我。”
聞此,天一依然處變不驚地盯著她,好像要看她能說出一朵什麼花,盛夏微卻略懵。
“你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我應該嗎?”
這反問似乎特別得盛夏微的心。
“是的,你不應該,你我比誰都清楚,在突然得知那些過往的情況下,即便是夏初,判斷自然也會有失偏頗,因為覺得愧對於你,可現在,我真的特別想知道,當我和你處於同一個天枰的時候,他會傾向誰。”
誰呢?
這邊,推開大門的盛夏初並沒有見到自己期望的影子,屋裡空落落的,但灶臺上擺放了碗筷,證明確實住了人。他走進去,一一走過腳下的枯枝敗葉,花草樹木,好像每一步都重合在她的腳印上,如此的熱血沸騰。
轉了一圈,何源也去偏房看了看,確實沒人,返回來報告,卻在大門口的草叢間看見一個物體,走近一看,是天一的手機。
“少爺!”
聽見叫喊,盛夏初回過頭,待看清何源手裡的東西,面色霎時凝重起來。
與此同時,手機鈴聲響起,陌生的來電號碼,他拇指顫了顫,第一次沒有拒絕。
“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