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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天一的主動,盛夏初當然不是柳下惠能坐懷不亂,那原先叫囂著要奔騰而出的慾望,像終於等到噴薄的最佳時刻,導致他在頃刻之間再次強勢地拿回了主導權。
這個吻帶了多少的情慾不言而喻,兩人心知肚明,卻誰都沒有了阻止的想法,之前就顯得有些礙事的浴袍被一雙大手直接就著腰帶扯了下來,因為天一是微微撲上來的姿勢,盛夏初攬著春風拂過如三月花的她,一個翻身,直接果斷地壓在了身下。
他眼如澎湃深諳的潮水盯著她,用身體優勢給天一形成了強烈壓迫感,接下來眼神的尋索,彷彿都帶著一把火。
“不後悔?”
天一笑:“你什麼時候見我做過會後悔的事?”
一錘定音。
被盛夏初直接壓著胸口,天一有些出不了氣,卻沒想過因此而反抗,反而抱著眼前人的力度更緊了一些,讓盛夏初打從心裡的癢癢起來。褪去浴袍的她,渾身若脂的細膩,似乎都能直接熨帖到他襯衫背後的面板。盛夏初一邊全情輕吻分散她還是有些緊張的情緒,一邊伸出手,輕車熟路地繼續之前被打斷的動作。
他的吻明目張膽地從她的嘴唇,一路向下逶迤至她的腰部敏感,上面越揉身下的人就越軟。天一全身蔓延著一股酥麻,禁不住洩露一絲嚶嚀,同一時刻,盛夏初的手也終於探到了最溫熱的一處。
他為掠奪上下夾擊,她為陌生的情潮欲拒還迎,唯一相同的是,兩人的呼吸都慢慢重下去,體溫直線上升。
這樣的煎熬維持了幾分鐘,指尖感覺到她情動的證據,盛夏初乘勝追擊,抵著她放肆特別敏感的部位一陣重力地揉,天一差點兒尖叫出聲,隨即感覺有什麼異物入侵她最私密的領地,頓時整個腦袋都被炸開了一般。這感官太磨人,卻逼得天一不得不去正視它,並且感覺那頻率正漸漸地加了速度,令她不由自主地曲了腿。
盛夏初趁機整個人再次探上去與她口齒糾纏,封住即將出口的悸動。不多久,天一終於徹底酥軟地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盛夏初的忍耐終於到了一個頭,略顯急切地褪去她唯一屏障。
當男性象徵熱熱地抵過來,天一恍惚覺得窗外的月光也突然暖了起來。或許對女人來說,身心的交付,已經是一種變相的信任。
雖然有了之前的緩和,但真正的一刻來臨,還是讓天一緊緊皺起了眉頭。好在她早有準備,一口就迅速地咬上盛夏初隔了衣裳的肩膀,這刺激讓他忽然發了狠,再難自制地勸告自己溫柔一點。原先緩慢的抽撤,突然演化為了強烈的掠奪。他的頻率漸漸加快也加深,悉數頂了進去。
漸漸,撕裂的疼痛感被一絲快感取代,天一不自覺的跟隨,被盛夏初捕捉到,再沒了任何顧忌。
中途,天一難耐地蹭了蹭,隔著阻礙物的觸控似乎令她覺得特不公平,兩手終還是主動地去幫身上的人解開束縛,最後一顆釦子卻故意和她過不去,盛夏初不幫忙,讓天一特別惱火,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又上了來,讓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線扯掉,盛夏初一聲悶笑,下面跟著是一記重重的頂撞,她沒有防備的一絞,差點兒讓想戲弄天一的盛夏初反被戲弄。
不滿之間,他雙手將她的兩腿拉得大開,沖得更深,看她咬著自己的手肘,細聲哼。他稍微退出來,將兩手之間的細腿,從大開大合往上壓,角度一下更深了去,瞬間搗得天一說不出話,陣陣過電般的抽搐,讓她終於松開手,緊緊攬著身前人脖頸,雪白的指甲在男子背部劃下幾道明顯的紅痕。
盛夏初的律動越來越快,他有些失控地將手指穿過她黑色的長發,甚至用了一點兒力氣,扯得天一頭皮微微發麻,與身下的感覺互相響應,俯低了頭在她耳邊半徵求意見半警告。
“別在其他男人面前散下頭發,嗯?”
天一無暇說話,盛夏初懲罰性地一記,正中某個點,突然不動了,抵著它往死裡磨,天一終於真切地叫了出來,不斷點頭祈求著:“別這樣……”
越是叫別,他越是惡意,天一被這感覺刺激得開始兩手胡亂摸索不知如何擺放,意識混亂之間,就著交頸的姿勢,一口吮上男子耳垂,喘息著j□j,頓時讓盛夏初紅了眼,不再滿足細嚼慢嚥的節奏,抵著她發狠地沖刺,每一次,似乎都讓兩人恥骨之間失去了縫隙,直到突破她身體裡另一個關口,她哼哼著,額頭上積了一層稀薄的汗,略微沾濕了發絲,越發地嫵媚動人。
夜已深,心卻不再清冷。
吉隆坡的早晨,陽光五點就升了起來,一室飄窗簾根本無法阻擋這光芒的熾烈。
天一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早過,她不知道具體能做些什麼,又不是在家裡,酒店會在固定時間送早餐,這唯一一項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情也被剝奪了,好在無論去哪裡,隨身行李都帶了一本書給自己充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