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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我過來?”
原本天一沒有想太多,但是盛夏初的眼神太意味深長,霎時讓她讀出一點其他含義來。與盛夏初再進一步的心理準備她還沒有完全做好,理所當然地,她應該在此時斬釘截鐵的拒絕,而她也確實那樣做了。
“不確定。明天不是要出發去熱浪島麼?有事路上慢慢談,好睏啊,晚安。”
說完,用手捂著嘴真打了一個呵欠,轉身就朝裡面走,對面的盛夏初卻急了,連連在背後叫她。
“誒,誒。”
行走的人一步未停,緊接著聽見身後慘烈的一聲“啊”,和砰地悶聲。
天一下意識轉頭,發現盛夏初正捂著額頭左上方,三幽七怨地瞪著她,他整個人是朝裡面的姿勢,大概想在她睡覺之前強行攔住,著急之下轉身沒能注意到門框,結果……
見此,天一特別沒良心地笑出了聲。
“至於嗎?”
盛夏初翻了一個白眼,不想再理她,嘴裡卻重重地回:“本來不至於,但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幸災樂禍,所以特別的至!於!”
他羊羔的聲調讓天一的笑意漸漸止了,好半會兒,離得隔壁陽臺近了一些,企圖在黑暗中打探一下盛夏初的傷勢,卻收效甚微。
盛夏初努努嘴:“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要真有心,你就過來看。”
天一與男子對視,良久,眼眸一張一闔,終於鬆了口。
“還是你過來吧,我這有隨身帶的藥膏。”
“這你也隨身帶?”
“是啊 ,新鞋經常磨破腳跟,必須有準備才行,不都是藥理可以相同的嗎,能擦腳消腫的話,額頭應該也可以。”
盛夏初想了想,終於冷哼一聲,勉為其難地走進屋,準備親自過去。
待陽臺上只剩下自己一人之時,天一沒有立即離開,她立在原地好半晌,等待著敲門聲響起,彷彿淩遲之前的鐘聲一般,可這鐘聲,卻在這異長的等待裡沒有如期響起。
直到十五分鐘過去,陽臺上的天一估摸計算了一下,從隔壁房間走過來根本不可能需要十五分鐘以後,她狐疑了,朝著對面陽臺輕聲叫他的名字。
“盛……夏初?”
沒人回答。
天一心裡那股顫抖的揪心感覺越來越強烈,這感覺甚至讓她在異樣的安靜裡,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門口,纖手搭上門把,連連呼吸幾口氧氣,最終明目低垂,半晌,才終於拉開了房間大門。
盛夏初果然在門口,他單手捂著被撞的額角,整個人是倚在門邊的姿勢,似乎已維持著姿勢良久。見門一開啟,他忽然揚了揚嘴角,挑起有致的眉毛,慢悠悠地陳述。
“還以為你不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