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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開啟信件,面無表情地看完了裡面的內容。可語看到那封信,才想起有這麼個關鍵的東西,否則她還真不知該如何向眾人解釋。何先義閱完信件,走到另外五位頭領面前說道:“幾位請看!”
那五位頭領一一閱畢,相互看了看,都沒說話。
何先義又將信件傳給屋內其他人。侍衛中有許多不識字的,因怕被人笑話,都把信拿在手裡裝模作樣看上一會兒才給別人。
“莊主的朋友竟然是紅葉幫的人!之前我還不信呢!”一人小聲嘀咕道。
“你傻呀,莊主說什麼朋友是騙咱們的!不過她好像真的跟紅葉幫有往來……”另一人道。
“諸位!”何先義打斷了眾人的議論,朗聲道,“袁莊主貪生畏死,只為一時茍安,竟暗通紅葉幫賊人,要殺害自己的手下!所幸陰謀被這位韓夫人識破,不然大夥兒早晚受牽連!”
他轉身看向沉默的人群,卻見那些人的目光之中少有贊許,很多是疑惑和茫然。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咱們要對付紅葉幫,不能沒有莊主。這位韓夫人跟紅葉幫有仇,功夫又在袁莊主之上,依我看,新任莊主由她來當最為合適!”
“我?”可語大吃一驚,“我只是迫不得已……我沒想當莊主……”
何先義道:“韓夫人,你武功最高。你不當,誰來當呢?莊內無主,大夥兒相互不服,遲早要散。”說完,大聲問眾人:“你們以為如何?”
眾人面面廝覷,沒有一人出聲表示贊同或反對,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何先義見大家這般反應,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改變這尷尬的場面。
這時可語說道:“我知道有些人向著袁莊主,想替她報仇,但不敢說話;有些人擔心我當了莊主以後,自己的位置不穩,不好意思開口;還有的人不願做出頭鳥……”她有意停頓片刻,掃了一眼眾人,見有人目光閃躲、懼怕自己,有人面無懼色盯著自己,更多的人臉上是茫然無措,心想何先義說得倒挺有道理:如今正是與眾人聯手對抗紅葉幫的時候,自己不領頭,這莊子不亂即散,絕不可能跟之前一樣。於是繼續說道:“為了大局,這莊主之位就由我來坐吧!想要為地上那女人報仇的,亦或是心裡不服的,只管動手;不願跟隨的,盡可離去,我絕不勉強。”說罷,雙手往身後一背,昂首而立,靜待眾人回應。
屋內仍是一片寂靜。
何先義率先跪地拜道:“屬下願追隨韓……韓莊主!可剛才屬下竟以為您是紅葉幫的奸細,還把劍扔給那女人,如此冒犯,罪不容恕……”
可語道:“之前你是她的下屬,效忠於她有什麼錯?快起來,你無罪!”
何先義抬起頭來,目光正好跟她相觸。二人會心一笑,立刻移開目光,面色恢複嚴肅。
“沒有人為那女人報仇嗎?我不信!”可語提高了嗓門。
這時一白衣男子站了出來,拱手道:“你三招殺死袁莊主,大夥兒都看在眼裡,知道你的厲害,誰願白白送死?我當初因袁莊主才當了頭領,這麼多年常感其恩情,今夜她殞命於此,我不能為她報仇,實在沒臉留在這裡,告辭!”說罷,轉身離去。
可語望著他的背影,點頭道:“是條好漢!”又對眾人道:“看不慣我又不敢動手的,盡管離去,省得日後麻煩!”
話音剛落,又有一名頭領轉身離去,身後還跟了十來名嘍囉,多半是他的手下。如此一來,無名莊六位頭領,除去兩個走的,還剩四人。那兩人帶走了各自手下,屋內登時空出不少地方。
又有一名頭領說道:“韓……韓夫人,你武功的確深不可測。可你畢竟初來乍到,沒人瞭解你的底細,誰敢拿身家性命作賭,為你效命?萬一……萬一……”
可語接過話道:“萬一我另有企圖,是不是?”她輕嘆一聲,道:“我剛來此,你們信不過我也很正常……諸位好漢,我丈夫因葉長簫而死,此事千真萬確。我欲報日暮崖之仇,這才跟隨何頭領前來投奔……要不是紅葉幫人手太多,我一人難以對付,依我的本事,實在沒必要屈居人下……”
“日暮崖!?葉長簫他們不是在日暮崖上殺死了一個容國奸細麼?”
“那人叫韓千勝,他是你丈夫!?這麼說,你是那人的……”
眾人嘩然,立刻議論開來。當年日暮崖之事傳遍江湖,幾乎無人不知。大家都以為韓千勝夫婦已死,此刻竟有人聲稱自己是韓千勝的夫人。如果可語所言為真,那可真是轟動武林的大事。
可語道:“我丈夫不是容國奸細。葉長簫他們為了堂而皇之地搶奪《奇脈心經》,故意編了這理由,欺瞞世人。國家之間的事,該由朝廷來管,他一武林中人,卻把手伸這麼遠,不怕惹到朝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