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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良回到家中,將中京之危告訴了夫人。趙夫人聽到訊息,問他:“皇帝在城裡麼?”趙元良道:“太子沒說,我也不知道。”趙夫人思索良久,道:“萬一出了事,太子不就要登基即位麼?你跟他走得近,千萬別放過這個機會!”她看向趙元良,言外之意全在眼神裡。
趙元良沉吟道:“道理我懂。可咱家畢竟只是做生意的,我既不是朝中官員,又不是王親侯爵,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走得太近也未必好。”
趙夫人道:“你不是說要帶青兒見他麼?”
“不錯。我是不指望自己能怎樣,只希望太子能看中他。”
隔了幾天,中京的訊息陸續傳到,有說容國大軍已退的,有說城池已陷的,還有說皇帝被俘的,一時間流言四起,人心惶惶。太子命知府張榜安撫人心,抓捕造謠生事之人,但收效甚微。
趙元良在家中休息了幾天,佔了個吉日,領著趙青來到太子府邸。太子見到趙青,心頭陰霾稍稍散去。這幾日他天天聽到北邊的噩耗,也不知是真是假,弄得自己提心吊膽,茶飯不思,覺都睡不安穩。
趙青俯首拜畢,立在趙元良身旁,雙目直視,一動不動。
太子問了會兒話,不禁誇道:“趙元良,你這兒子相貌端正,舉止得體,聲音也亮,真是不錯!”
趙元良微笑道:“太子過獎了。”
太子道:“兵事不利,社稷傾危,朝廷正缺人呢!回頭我為他推薦一下,如何?”
趙元良連忙道:“小兒年紀輕輕,未經歷練,只恐誤事,辜負了太子信任。”
太子道:“我看他行。至於去哪兒……戶部、工部、刑部、吏部、禮部都不太適合,就去兵部吧!”
趙元良心下暗喜,拉著趙青連聲稱謝。
過了一會兒,屋外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爹!不好了!”
趙青聽到那女子的呼喚聲,只覺耳熟。片刻之後,那女子闖進屋來,果然就是先前見過的郡主。郡主看到趙青,目光一亮,驚道:“趙青!你怎麼在這裡?”
趙元良和趙青一齊向郡主行禮。
“英兒,出什麼事了?”
“啊?”郡主收回目光,想起要說的事,轉向太子道,“爹,爺爺沒逃出來,被容國人圍在宮裡啦!”
趙元良心頭一震,拉著趙青便要告辭。太子伸手攔道:“聽都聽了,還怕什麼?”眉頭一緊,又問郡主:“你聽誰說的?”
郡主道:“剛才有個軍士趕來報信,就是他說的!要不要叫他過來?”
“快去!”
郡主跨出門,向守衛吩咐了幾句,又轉回來,對太子道:“這個趙青打敗了知府請來的武師,還會隔空擊物,爹,你封他個官唄!”
太子正色道:“官員任免須經朝廷,還得父皇同意才行,可不是我能定的。”
郡主道:“現在朝廷都沒了,爺爺還不知怎樣呢!這事還不是你說了算?”
“住口!不可胡言!”太子佯裝發怒,厲聲喝道,“玩你的去!”
郡主嘟囔著嘴,走到門邊,忽然回身指著趙青道:“我要看他打花瓶!”
趙元良陪笑道:“青兒,快去陪郡主。”
太子揮了揮手,默許了郡主的請求。
郡主大喜,拉著趙青走到後園,指著花間飛舞的蝴蝶道:“我要看你打蝴蝶!”趙青道:“蝴蝶飄忽不定,只怕難以打中。”
二人沿著石子小徑,穿過一片果林,來到池塘邊。郡主指著水裡的魚說道:“你打那條魚!”趙青暗運真氣,覷著魚兒遊動的方向,隔空一戳,只聽通的一聲,一處指甲蓋大的水面凹了下去,霎時間水花濺起,那凹面隨之消失。水中魚兒似乎感受到了危險,倏地調頭,朝池塘深處游去。水面漾起一圈圈波紋,這一下沒有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