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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時老爸已經歇了,許媽以為我剛從公司加班回來,心疼之色言溢於表,我又不敢說自己是去約會了,只得腆著臉由她叨叨,等上樓回到房間裡才敢偷偷笑起來。
我覺得自己和盛非凡就像地下黨似的,還得靠尹南歌幫忙打掩護,或者正是因為這樣,才更加覺得在一起的不易。
難得一夜睡得香甜,甚至依稀夢到有人穿著婚紗嬌羞待嫁的樣子,雖然看不清眉目,心裡卻篤定那必定是自己,於是從夢裡醒來後又有一種赧然。
起床洗漱下樓,心情依舊是美美的,嘴角都忍不住上揚,惹得餘阿姨都忍不住打趣我:“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高興成這樣?”
我自然略揚了揚頭,一副不好相與的樣子回答她:“秘密!”
老爸向來不喜歡我對餘阿姨的態度,不過拿我沒辦法,慢慢也就習慣了,見我這樣,也只是略皺了下眉頭,然後才開口問:“昨晚又加班到很晚?”
我隨口“嗯”了一聲,立刻轉移話題:“晚上還要跟高翔去參加新成百貨開業兩週年的晚宴,估計還是要很晚!”
拉開凳子坐下來,看到老爸一臉心疼,又趕忙安慰他:“我其實都不覺得晚,而且從參與一些類似的社交活動,幫公司積累人脈的同時我也能擴大交友圈啊,這不是比您給我安排相親來得好一點?”
話雖然說得違心,老爸卻聽得面色稍緩,只是又唸叨了一句:“其實高翔就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爸……”我拉長尾音不樂意地看著他:“賀高翔是給您吃什麼迷魂藥了啊,虧您當初生氣上頭說要取消婚禮時我還當真呢,這會兒倒像他才是您親生兒子似的!”
老爸頓時就哭笑不得:“你這丫頭,說話越來越沒個分寸了!”
我得意洋洋的出門上班,晴朗颯爽的秋日,陽光像碎金子一樣灑得滿地都是,街上熙熙攘攘的,真正是“車如流水馬如龍”的熱鬧,這樣不相幹的熱鬧,可是看著就高興。
連平日裡枯燥乏味的工作都彷彿生動靈秀起來,我只差沒要哼起小曲,惹得王秘書幾番欲言又止,這才驚覺自己似乎忘形過了頭。
中午的時候盛非凡給我打了個電話,頗有些興師問罪地對我說:“婠婠,我今天總在傻笑!”
我裝傻提高音量“哦?”了一聲,他立馬接了下一句:“你得對我負責!”
“說到負責嘛,我爸早上還提醒我我還有個半途落跑的婚禮呢!”我故作深沉,假裝很苦惱地詢問他的意思:“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幫人家幫婚禮進行到底比較不失禮?”
話音才落,果然就聽到盛非凡咬牙切齒的聲音:“你敢!”
我沒忍住,“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他那邊輕咳了兩聲,又一本正經地交待我:“不許跟他走太近!”
醋壇子!我一邊腹誹一邊答應他:“知道了知道了,盛總有命,不敢不從!”
他又笑,吊兒郎當地回答我:“我比較喜歡人家喊我盛董!”
我笑得兩邊臉頰都隱約痠痛,盛非凡這才正色道:“晚上有事,就不約你了。”停了停,又加了一句:“婠婠,我想你!”
心裡像汽水一樣冒著許多的小泡泡,有酸的,有甜的,冒上來,悶悶地漲在胸口,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強逼著自己從他帶來的曖昧氣氛裡掙脫出來,溫聲應道:“這麼巧?”
他領會到我的意思,也是一喜,正要說話,又隱約聽到他那邊傳來些小聲說話的動靜,我心想他八成是有事要忙了,念頭才起,他果然就說:“那晚上見!”
我本來對這種商業晚宴一點也不感冒,但因著盛非凡的一句“晚上見”,竟然就心生期待起來。
等不及下班就趕緊去換了晚禮服,還特別有耐心地自己化了個淡妝,等折騰完了才又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傻笑。
難怪古詩裡說“人生自是有情痴”,可不是像個痴兒?!
司機送我到酒店門口,一下車,一身正裝的賀高翔就迎了上來,我隨口跟他招呼:“等很久了?”
他扯了扯嘴角,一邊神色淡淡的回答我:“也才剛到!”,一邊領著我往大堂裡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