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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同樣是從海上逃生的人,互相不過問對方的過往不行嗎?況且這裡,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土地……”葉藺說出了這樣的話。
很顯然,她並不想告訴賀澤西追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人。
賀澤西目光懷疑地看著她,聽見葉藺最後抵抗般的言論,不禁笑了,說話語氣淡漠客氣:“葉女士,請你想清楚一點,我要是不救你的話,你現在已經死在海裡了。想要知道你的底細只是不希望自己因為一時心善幫了別人,反倒惹來一身腥,在能力不夠的情況下,我不想替人強出頭,免得到時候被人拿來當槍使。”
“我沒有拿你當槍使的意思,”葉藺猛地抬頭,急道,“我只是……”
“只是什麼?”
葉藺不語。
賀澤西看了她一眼,語氣冷然,“既然不願意說的話,那我可以發誓自己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生命威脅,你又能否保證你招惹的人不會傷害到我?”
葉藺低下頭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神色糾結複雜。她,不敢保證……
[快趕走她,她一定是想拿你當槍使。]花枝趴在賀澤西的口袋邊火上澆油,本來好好的兩個人一個島,現在突然多出來一個礙眼的,這個礙眼的還很有可能搶走他的賀澤西……想到這裡,花枝咬牙切齒,覺得今天必須要想辦法把她弄走才行。
賀澤西沒有理會花枝在自己腦子裡叭叭的聲音,他只是沉默地注視著一言不發的葉藺。
這裡是海上無人區,汪洋的大海沒有第二片孤島來供葉藺停駐休憩,如果真的要趕她走,那無疑是讓她再去送死。賀澤西既然救了葉藺,根本就做不到真的趕她離開。
只是葉藺身上來歷不明的傷痕……他必須要搞明白才行。
一陣海風吹來,空氣裡帶來濕潤的鹹腥氣息,在沉默的空氣中浸泡開來。
葉藺再次咬了咬自己的唇,垂落身邊的雙手緊捏起來,似乎經過一番內心的掙紮後,葉藺抬起了頭,她看向賀澤西,目光中閃過一絲堅毅,“我告訴你。”
賀澤西彎了彎唇,“你說。”
“我是從海盜那裡逃出來的。”葉藺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追我的人是大東洋海盜。我是從他們的船上逃跑的,當時他們正搶劫了一艘商船,正在舉行狂歡,我趁著這個時機從船上逃了下來。在海上漂流了三天三夜,才飄到了這裡。
我得罪了他們的老大,他們不會放過我,一直在找我。不過我在海盜船上的時候想辦法用他們老大的手機報了警,搜救人員也許很快就能來,我不會連累你的,我還能帶你一起離開這裡。”
一口氣說完,葉藺定定地看著賀澤西,似乎是在等待最後的判決書,她的心情沉重,但是眼神卻還帶著最後一絲苦苦的期待。
“大東洋海盜?海洋劊子手帶領的那一批麼?”賀澤西神情凝重。
葉藺沒有說話,扯出一個苦苦的笑容來。
賀澤西皺了皺眉,沒想到攤上的竟然是這麼大的勢力。大東洋海盜,最兇殘的海盜集團。
見賀澤西一直緊鎖著眉頭沒有說話,葉藺的心沉了下來,是啊,就連國家機器都害怕的海盜集團,又有誰敢沾染上它呢……何況一個和自己非親非故的逃難者。
葉藺目光蒼涼地看向海洋,好不容易逃了出來,難道到頭來一切都是白費了嗎?
“總之,謝謝你救了我。”葉藺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然後拖著疲憊的步子朝著浮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