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打算在這裡等到陸雪琪回來,反正他也沒打算再和她有什麼大的交集,以後就算來討要天琊劍,那也不會給她,最對給一件不錯的法寶補償一下。
隨後直接拿著千機魔傘,向大竹峰趕了回去。
畢竟,他出來的時候,並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若是太長的時間沒有回去,恐怕田不易他們就會發現,然後難免會有點擔心,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出一些什麼亂子。
待秦艽離去大概一刻多的時間後,山谷的天空之上突然出現一道青色身影,如同光芒一般,迅射入山谷之中,落在了先前溫泉在的地方。
只見陸雪琪前腳剛剛落地的瞬間,目光便開始四處搜尋起來,那青澀冰冷的臉蛋上面,掛滿了焦急之色。
目光很快落在了先前秦艽靠著的那個楊柳之上,只見地上有著些許尚未幹涸的血跡,以及周圍草地之上還滴落著很多血液。
腦海之中不由的回想起,先前自己將天琊劍刺進秦艽胸口的畫面,陸雪琪心髒隱隱刺痛。
“那般嚴重的傷勢,他怎麼還能夠起身走動呢,萬一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
愣愣的站在溫泉池旁,陸雪琪喃喃自語。
視線在四周環視一圈,望著地上的血跡,根本看不出離開的方向,焦急之下,只能漫無目的的在山谷中搜尋起來。
當然,這一切秦艽並不知道。
轉眼之間,又過去了兩天。
這天晚飯時分,在用膳廳裡面,大竹峰的眾多弟子再一次的全部到齊。
全部都坐在那張桌子上面吃飯,無一空席,等到所有人全部落座的時候,秦艽卻看到田不易那一臉滿是怒氣。
等到眾弟子互相打完招呼之後,秦艽忍不住朝著杜必書問道:“老六啊,師傅怎麼見了你就生這麼大氣啊,你又幹了什麼啊?”
杜必書臉色看起來頗為尷尬,而坐在秦艽另一邊的張小凡,臉上隱隱可以看到一股笑意,卻並不敢笑出聲來。
而在此時,坐在秦艽對面的田靈兒,也忍不住好奇心,第一個向田不易發起了疑問:“爹,六師兄到底怎麼了,你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
杜必書偷偷的把頭抬起一點,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田不易,不過卻發現田不易在瞪著他,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連忙將頭給低下去。
看著杜必書那般慫樣,田不易不經冷哼一聲:“沒出息的東西,先前下山遊歷的時候,怎麼答應我的,在你師娘手下如果撐不過無招,就扔了你的那個篩子,重新煉制武器,這麼長的時間了,現在把你的新法寶拿出來,給大家看看是什麼。”
杜必書張了張嘴,嘴唇微微顫了顫,卻並沒有說不出話來,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蘇茹的身上,看樣子是想要師娘幫他說一下好話。
可是蘇茹卻微笑的說道:“必書,你就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吧,正好讓你的師兄弟們知道你的新法寶是什麼,讓他們知道你師父為什麼這麼生氣。”
杜必書聽到蘇茹的話,便知道無法推脫了,便磨磨蹭蹭地把自己的那個小包袱拿了出來,抖了兩下之後,便傳來了咚咚的幾聲。
只見一個偌大的物體滾落到了桌子上面。
一時間,整個用膳廳之中,靜的可怕。
每一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看向那個在桌子上面,不斷的旋轉的那個物體,似乎生怕漏掉某種有趣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