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下山去,吐盡了最後的餘暉,月亮也慢慢升起來了。山林裡,夜間鳴叫的小蟲子,也慢慢開始撕扯著喉嚨,點綴著這個喧鬧的夜色。
他們早就點起了火堆,此時都圍著火堆坐著,山風微微,火光被吹得像是舞蹈一般。
對面那就是這一趟旅行的終點站,明天去看一看,玩一玩後,就將折返了。
想起來也是不容易,以前不管去什麼景點,都沒有這麼辛苦,不會走這麼多路,到處都是纜車,或者直接開車上。
舒是舒服了,但是沒有這樣用腳丈量過的旅遊,就沒有機會欣賞沿途的風景,也不會收獲這一路的見識,與感悟。
有一個人帶了口琴來,便很應景的吹奏了一曲。
吉他什麼的,太費事,不便於這趟旅行,他們便沒有帶。但是口琴的體積很小,又不重,帶著可以玩玩。
他吹的是現在的流行歌曲,口琴特有的清脆中略帶滄桑的音色,與山中微微呼嘯的山風、娑娑作響的樹葉、四周的蟲鳴聲相和在一起,實在非常應景。
一曲奏完,這幫學生們都紛紛鼓掌叫好,程心心也跟著鼓掌了。
白行俊問她:“心心,你還想聽什麼?我叫這個叔叔吹給你聽?”
“什麼呀?我這就當叔叔了?”
“那行,就就讓她喊哥哥吧,大侄子!”
周圍的人一陣轟笑。
被笑了的人還不明白,忿忿道:“你特麼才是大侄子!”
白行俊說道:“是你自已說的,我剛剛不是讓她喊你叔叔嗎?你還不高興,自已要喊哥哥的。她喊我舅舅,喊你哥哥,那你不是我大侄子是什麼?”
周圍的人笑得東倒西歪,吹口琴的那家夥把白行俊一堆:“滾吧你。你才是我大侄子。”
程心心問道:“哥哥,你會不會吹小蘋果啊?”
白行俊替那家夥回答:“會啊,這個哥哥什麼都會吹。”
既然是程心心親自開口,吹口琴的那位也就沒有再與白行俊多糾纏,逗著小丫頭說道:“我會是會吹,就是啊,如果有人跳舞的話,我就吹得好。”
程心心立即說道:“我會跳舞。”
“那行,我來吹,你來跳舞,好不好?”
“好。”
白行俊說道:“那我幫你打拍子,好不好?”
“好。”
於是,火光之中,一曲口琴伴奏的《小蘋果》開始,程心心也開始跳起了舞。
“我種下一顆種子,
終於長出了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