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的一聲父皇,又是引得天瀾帝一陣大笑,“剛好朕沒有公主,以後有女兒,有女兒了啊,哈哈哈哈……”
皇后抬手,笑著示意墨染上前。
墨染這此平平穩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緩步踏上高臺,皇后命丫鬟遞給她了一杯酒,並低聲衝她道:“這酒,是能讓你很快跟邪兒有寶寶的酒,說不定一晚就有了,把握好機會呀!”
“……”
墨染伸出去的手,接也不是,不接也是,就那樣僵在半空,扭頭看向君墨邪。
君墨邪聽力很好,只是知曉他娘都跟墨染說了些什麼,衝墨染耐人尋味一笑。
墨染耳根子有些紅了。
皇后見墨染遲遲不接,笑道:“害羞了?害羞了也得喝,這是歷代冊封太子妃的規矩……”
既是規矩,那便喝了吧!
墨染接過酒,沒有任何疑心,姿勢優雅地仰頭喝下。
將酒杯放回盤中,又轉身向皇后行了個禮,這才轉身往臺下走去。
只是她沒走兩步,腹部就升起一抹針扎的疼。
那疼來的猝不及防,疼的她猛地躬起腰,唇角流下簌簌血液,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板上。
君墨邪瞳孔猛地收縮,大步上前將她擁入懷中,指尖輕拭她唇角血跡:“怎麼了,染染怎麼了……”
“痛,好痛!”墨染緊緊地捂著腹部,說完這句話,無聲倒在了他的懷中。
緊跟著,她身上曾被掩去的那些傷痕,一一顯露出來。
她外露的脖頸處有著野獸般可怕的爪痕,那爪痕是那樣的熟悉,熟悉到讓君墨邪整個人都跟著震了震。
還有她寬大的衣襬下,那白皙的胳膊上,可怕深陷的舊痕加新傷,還在血流不止……
他不確定她身上還有多少傷,他只知,他此刻氣息探下去,已是個支離破碎的人兒。
原來她方才一直在騙他,一直在騙他!
皇后第一個站起身來,有些慌張、有些莫名:“邪兒,這,這是怎麼回事……你是知道的,母后絕不會……”
君墨邪赫然看向前方,一雙深邃的眸子泛著血腥的紅,聲音壓沉的宛如地獄魔鬼:“讓赤心、赤誠,滾進來!”
滿殿人皆被君墨邪的神情嚇到,退避三舍。
守門太監立刻傳了赤心、赤誠兩位將軍進殿。
看著昏迷在君墨邪懷中的墨染,赤心、赤誠心底皆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尤其是赤誠,該不會是……
君墨邪撫摸著墨染的臉,話卻是對赤心說:“讓你去接人,你就這樣把人給我帶回來了?”
赤心看著墨染脖頸、外露的手臂處都有明顯的傷痕,而那傷痕明顯是十餘天前落下的,也就是說,是在他護送期間落下的。
可是,之前明明沒有,怎麼會突然……
君墨邪抬眸看向赤心:“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
赤心跪地:“殿下恕罪,太子妃這傷屬下真的不知,屬下……”
“不知的好。”君墨邪別過頭,“來人,拉出去砍了!”
赤心僵住,臉色變的難看。
眼瞅著御林軍已衝進來,欲押著赤心離去,赤誠忙出聲道:“殿下且慢,殿下且慢,屬下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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