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子以四成的靈力將亂給打倒,要不是傷出手,現在的亂已經是一抔黃土了,那小子看事情有些不妙,直接跑進了樹林,被傷一直追到了霧凇林。”
管家挑著攤子回來說的重要的事情給王世堯說了一下。
王世堯手中的刻刀突然停了下來,說著:“不是那個丫頭認識那幾個老家夥,是那老家夥認識她師傅,得了,既然那小子到了霧凇林,就沒有我們需要幫忙的了,那地方你我也去不得,生死由天定了,你這兩日也沒怎麼好好休息,回去休息吧!”
“啪。”刻刀直接被王世堯給甩在了桌子上,手中把玩著那個已經被雕刻完成的玉佛,似乎是對自己的手工滿意之機了。
不過想到沙武秋,他渾身都不舒服,殺手門和暗門明裡暗裡不知道有多少場角鬥了,要不是都有生意的話,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他們兩門之間只有一個規矩,就是不能在對方的地方做事兒,不過殺手門的小弟子不懂規矩,死也就死了,沙武秋要是真的來的話,王世堯他還要好好想想應該怎麼交代了。
“我們走吧!”傷看了遠處一眼,淡淡說了這麼一句,讓亂都是眉頭一縐,林鈺都已經傷成那個樣子了,既然還能逃的掉?
“怎麼回事兒,在你手中的話,應該不會失敗的呀!”亂現在也是犯了混,真的有些不太清楚這些事情的原由了。
傷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回應著:“要是真的打鬥的話,我能把他給擊殺,不過他逃跑的速度,不是你我能夠看的,那速度我就是全勝也不過能夠跟上,不是超越。
而且他既然還逃到了霧凇林裡,那種地方不要說是我們,就是我們師傅,都不一定敢進去的,他既然進去了,那生死便由天定了。”
“在我記憶裡,你很少嘆氣,看來這個林鈺真的有些棘手了呀!”亂知道傷的堅強,自從上一次門中擂臺賽的失敗之後,他就沒有把傷當做一個女子。
“是呀!恐怕要讓我們七個一起出手了,算了,回去告訴了父親再說吧!”傷現在也是無頭蒼蠅,只能見了沙武秋讓他來做決定了,“你恢複的怎麼樣了。”
到了現在,她都沒忘記,亂還在傷著,亂突然感覺有一陣的喜悅,臉上輕輕勾出笑容說著:“已經沒有大礙了,自己走是沒有問題了。”
“嗯,既然那樣的話,我們現在就要走了。”傷說著,亂起身點頭,兩人離開了森林外圍。
翌日一早,在霧凇林裡,已經睡下快一日的林鈺這才醒過來,左手抬起摸了一把右臂,一陣刺痛傳來,讓他這樣的修士都是咬牙切齒。
知要血現在已經止住了,什麼事情都不會子再有了,他起身託著右臂,朝裡走去,這一次他只希望能夠遇到一些補氣的藥。
現在他的臉上還有些蒼白,看前面的路,還是白茫茫的,要是前面給他擺上一個坑,都不一定能夠看到。
怎麼說林鈺一天的時間,靈力的恢複都差不多了,要不是昨天晚上流血太多,他臉上也不至於會有這樣的顏色,這還是他自出門歷練來,第一次逃的這麼慘的。
前幾次都是毒弒在他身邊,幫他來著,這一次毒弒也要閉關,他就只能自己靠自己了,吃下一些靈藥,能堅持多長時間是多長時間,直到找到一株補氣的藥物,將自己的血氣補回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