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你竟然,竟然……”瞪大眼睛玳瓚實在是不能相信,抖著手指著思央:“你,你……”她說不出話來了,可是剛才她看的分明,是王寶釧把薛平貴拉過來擋刀的,下手那麼的果決,毫不遲疑,她不是最愛薛平貴的嗎?
這個問題,倒在地上薛平貴也是滿心都想要問清楚,抓著傷口上的刀,他狼狽的跪坐在地,目光死死的望著思央,想要得到自己的答案。
可是那個女人挺著肚子,面上無波無瀾就像剛才的事情她不曾做過一樣,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落在他身上。
寒窯一等十八年,守得雲開見月明。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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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磚琉璃瓦,富麗堂皇殿。
大門被吱呀呀的推開,外面的光線照『射』進來,在地板上映出了個瘦弱的人影來。
隨著又一聲的門響,殿門又被合上。
腳步聲極輕,但又帶了絲急切。
思央醒來的時候,面對的就是滿屋子內的昏暗,門窗都被遮擋的嚴嚴實實,密不透氣的讓房間內都瀰漫著一股難聞的中『藥』味。
看來,這個本尊生了很重的病。
這般想著思央倒也沒『亂』動,她在努力的調整呼吸,讓自己的心穩定下來,始一融入這個身體,那全身的病痛都降臨在了她的感官上,剛才稍微一『亂』動,就讓身體有些承受不住。
本尊這怕是病入膏肓了吧。
就在此時,這間寢殿中進來了人,思央在聽到響動之後,閉上了眼睛,佯裝不知。
“娘娘?”那人來到了床前,細聲細氣的喚了一句,是一名女子。
似乎是看床上躺著的人沒個反應,女子又叫了聲,這次的聲音要大了些。
“娘娘您醒了嗎?該吃『藥』了。”眼看著床上的人還沒有動靜,女子似乎是有些著急了,就像上前去瞧一眼。
“唔……”裝作剛清醒來的樣子,思央『迷』糊的睜開了眼睛。
床前站著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子,手上還端著個托盤,那放著的就是她所說的『藥』吧。
在剛才那一會閉目養神當中,思央也把自己所需要知道的訊息都接受了,同時包括本尊的記憶,那麼現在這裡的一切都交由她來處理。
“娘娘您可算醒了。”女子很是高興,話中有鬆了口氣的感覺。
輕輕一張口,卻是發不出聲音,眉頭蹙了下,緩和了一會兒才繼續開口。
“翠……翠兒。”艱難發出的聲音,當真是嘶啞難聽。
“來娘娘,您先把『藥』喝了,太醫說,這『藥』一副都不能斷了,這樣『藥』喝完了您的病就可以好了。”說著叫做翠兒的侍女,把托盤放到了一遍,端著『藥』碗就想給思央喂『藥』。
眉頭又皺了皺,思央偏過頭把那『藥』擋開了,她現在全身痠疼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力氣,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拒絕。
“這,娘娘?”翠兒一臉不解。
這麼一會兒,思央也適應了寢殿中的光線,看清了翠兒的樣貌,樣貌清秀,面『色』發黃似乎營養不良的樣子,此時正眼含憂『色』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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