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擔心汝南王了,他現在可是領副將軍職,邊境上回戰報說是第一場就戰敗了,現在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您說西涼軍要是打贏了的話,我們該如何是好。”
“你就放寬心吧,邊境一事,想必他早就有了計劃。”思央聽完笑了笑說。
翠兒愣了下,緊接著恍然道:“難道,這些都是小姐和王爺商量好的。”
合起書坐起來,思央沒好氣的扯了下嘴角。冷哼一聲:“他的本事的大著呢,哪兒還需要跟我商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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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兒小心的低下頭吐了吐舌頭,看小姐平日對汝南王漠不關心,她還以為兩人之間當真只是交易呢,現在看來分明還是上心的。
“王爺那是怕小姐懷著身孕還『操』心他的事情,沒辦法好好安胎,您就別計較了。”為了兩人日後著想,翠兒盡力盡心的給李懌說著好話。
抬眼斜睨了翠兒一眼,思央也不戳破她的心思,目光在寢殿一轉,放到旁邊侍立的小宮女身上:“西宮最近有沒有動靜。”
玳瓚雖然現在被關起來了,可思央對她還沒放下心,她是西涼的公主,西涼唯一的王室,西涼人肯定不會放任她不管的。
“回娘娘,並無其他異動。”小宮女跪了下來回答道。
“玳瓚這麼安分?”思央不相信。
小宮女思索了下又道:“西宮那邊的一名宮女這幾日為飯菜不合胃口,吵鬧了幾番,今日還說西宮那位病了,吵著要御醫救治。”
“宮女?”思央第一個便想到了玳瓚身邊的那個侍女阿雅,稍稍凝眉思忖,曼聲吩咐道:“去叫禁衛軍統領來見本宮。”
薛平貴一病,很多大權都被思央抓了來,現在不但是後宮,就是前朝重臣有急事,找她這個皇后,要比薛平貴管用許多。
年三十,因為戰事,皇宮並未大擺筵席宴請百官。
思央挺著大肚子來到了甘『露』殿,薛平貴還是皇帝,她這個皇后自然是要陪著他過這個年。
“外面天寒地凍,你怎麼來了……咳咳。”薛平貴對思央的到來還是蠻欣喜的,可沒說完一句話,就捂著嘴咳個不停。
這回再見他,比上一次還要憔悴,模樣看的還真的是眼熟呢,就像是思央剛來時候,那時候王寶釧可不就是像這般風燭殘年的樣子。
果真報應不爽。
甘『露』殿被吩咐已經擺了一桌上好的年夜飯。
“陛下龍體重要,臣妾受一些寒凍算得了什麼呢。”思央上前扶著薛平貴在桌前坐下。
“唉,朕的身體……”
“御醫都說了,陛下好好養著,自然會早日康健。”打斷他的話,思央給他面前的杯子斟滿了酒,唇帶淺笑勸道:“今日是新年最後一天,明年將會更好的,所有的一切厄運都會過去,陛下您說是不是。”
望著杯中清酒,薛平貴面『露』感嘆,最後重重點頭:“寶釧你說的對,明年會更好,今日你我夫妻就好好的把這個年過好。”說著他就端起杯子,揚起脖子倒入口中。
“咳咳……”喝的太急了些,薛平貴噴著酒漬,又咳了起來。
“陛下你慢些喝……”思央正關切的拍著他的後背。
而就在這個時候,甘『露』殿的大門忽然被重重的推開,聲響大到殿內眾人都驚愕望去,卻是發現大開的殿門外突然湧進來一批手中拿著鋼刀的黑衣人。
“還真的是夫妻情深,不知道臣妾有沒有打擾到陛下您和皇后一起享用的年夜飯。”玳瓚帶著冷笑,從黑衣人中緩步走出,揹負著手目光帶著寒氣盯著思央……和薛平貴。
“你,你怎麼會……”薛平貴大驚,扶著桌子站起來指著玳瓚,再看看她身邊的人,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哼。”玳瓚輕蔑的瞥了他一眼:“陛下是想說臣妾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這不是明擺著嗎,你以為我這個西涼公主就是個擺設嗎?”
“公主,還是儘快殺了薛平貴這個狗皇帝,到時候這個天下就是大皇子的了。”站在玳瓚身邊的一位黑衣人躬身催促道:“咱們帶的人少,要是被宮中的禁衛軍趕來的話,到時候怕是不好收場。”
玳瓚抬手打斷了他的話,笑了笑後道:“放心,本公主不會再對他心軟的。”
“薛平貴他當然是要死,不過在他臨死前,本公主更想先把這個女人殺了。”
抬手接過一旁人放到她手心的鋼刀,玳瓚滿眼都是怨毒,向著思央一步步走來。
“王寶釧你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