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麼說對也,不對。
王寶釧的身體的確是『操』勞過度,內部有衰竭之象,若是不好好調理,生命也會在幾年後消耗掉,那『藥』就是催命符,加快了這一點罷了。
“呀,您頭上的白髮都少了,奴婢都看不見了。”給思央梳髮後,翠兒又發現了一點。
“是嗎?”抬手扶髻,思央微微含笑:“這不是很好。”
翠兒愣了下,緊接著也是展開笑來,點著頭附和:“小姐說的對,您這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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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一小宮女,細碎著步子快速走來,跪倒在地匆忙道:“娘娘,陛下駕臨。”
恩?
這會兒天都黑了,薛平貴來作甚。
想是這麼想,思央還是斂了心神,走出去迎接。
剛到門口後,薛平貴也正好跨進玉坤宮。
“陛下來了,臣妾有失遠迎。”思央側身盈盈下拜。
“皇后快快請起。”薛平貴快速伸手虛扶。
思央也順著他的力道起身,目光殷切的看他:“陛下今日怎麼有空來臣妾這兒。”
薛平貴握著思央的手,感受著掌中手感有變,多看了兩眼,發現那粗糙的乾裂的手,雖還不如往日的纖細柔膩,但卻光滑了很多,骨節也小了些,倒是沒有那般的不堪和刺眼。
“自然是來看望你的,你的病剛才有起『色』,昨夜又受了驚嚇,朕怎麼能放心的下。”薛平貴說的情真意切,可惜思央一個字都不相信。
天冷了,玉坤宮的一應用物都重新添置了,現在所以人的眼睛都放在這裡,正確的來說是思央的肚子上面。
如果這一胎是個皇子也就罷了,若不是話,又會有一番波折了。
“也不知道如今的戰事如何了?”翠兒給殿內的鎏金爐子添了炭火後,望著歪在軟榻上,拿著一本書翻看著,一派悠閒的思央,搖搖頭上去給她身上搭著的毯子掖了掖:“小姐您也不擔心吶。”
“擔心什麼?”翻了一頁書,思央目不斜視的淡淡道。
“當然是擔心汝南王了,他現在可是領副將軍職,邊境上回戰報說是第一場就戰敗了,現在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您說西涼軍要是打贏了的話,我們該如何是好。”
“你就放寬心吧,邊境一事,想必他早就有了計劃。”思央聽完笑了笑說。
翠兒愣了下,緊接著恍然道:“難道,這些都是小姐和王爺商量好的。”
合起書坐起來,思央沒好氣的扯了下嘴角。冷哼一聲:“他的本事的大著呢,哪兒還需要跟我商量啊。”
翠兒小心的低下頭吐了吐舌頭,看小姐平日對汝南王漠不關心,她還以為兩人之間當真只是交易呢,現在看來分明還是上心的。
“王爺那是怕小姐懷著身孕還『操』心他的事情,沒辦法好好安胎,您就別計較了。”為了兩人日後著想,翠兒盡力盡心的給李懌說著好話。
抬眼斜睨了翠兒一眼,思央也不戳破她的心思,目光在寢殿一轉,放到旁邊侍立的小宮女身上:“西宮最近有沒有動靜。”
玳瓚雖然現在被關起來了,可思央對她還沒放下心,她是西涼的公主,西涼唯一的王室,西涼人肯定不會放任她不管的。
“回娘娘,並無其他異動。”小宮女跪了下來回答道。
“玳瓚這麼安分?”思央不相信。
小宮女思索了下又道:“西宮那邊的一名宮女這幾日為飯菜不合胃口,吵鬧了幾番,今日還說西宮那位病了,吵著要御醫救治。”
“宮女?”思央第一個便想到了玳瓚身邊的那個侍女阿雅,稍稍凝眉思忖,曼聲吩咐道:“去叫禁衛軍統領來見本宮。”
薛平貴一病,很多大權都被思央抓了來,現在不但是後宮,就是前朝重臣有急事,找她這個皇后,要比薛平貴管用許多。
年三十,因為戰事,皇宮並未大擺筵席宴請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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