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可不成。”
“恩?”
薛平貴以為自己要留宿的話,王寶釧怕是會高興的不行,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回答,一時讓他錯愕的表情都沒調整。
支著額頭『揉』了『揉』,思央臉上白了白,柔聲的解釋:“臣妾大病初癒,身上的病氣還在,要是過給了陛下可怎麼是好。”
原來是這樣。
薛平貴剛想說自己不介意,可不知又想到了什麼,微眯了眯銳利的眸子,點了點下巴:“朕倒是不怕過什麼病氣,但寶釧你身體還虛著,要好好養著才是,閒談什麼時候都有時間,不急於一時。”
理由很冠冕堂皇。
不管薛平貴是如何想的,如願的送走他之後,思央轉回身便摘了剛才那溫情似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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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已經下了,就看他這棋怎麼走下去。
另一邊,出了玉坤宮的薛平貴的面上瞬間換上了一片冷然。
跟著薛平貴的公公縮著頭,不敢張望。
“去給朕好好盤查,皇宮中的護衛,到底有,有多少是西涼軍。”回去後薛平貴沒有第一時間去寢宮歇息,而是去了御書房,並且對底下人這麼吩咐。
當人應聲退下後,坐在龍椅上的人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摺子,這也湊巧了,這份摺子上寫著的是請封太子的奏摺。
對了,太子。
薛平貴現今膝下一兒一女,都是他和玳瓚所生的孩子,對自己的孩子他當然是喜歡的,而且這摺子上說的也有道理,他初登基,國號已定,為了國之根本立下儲君,的確是合情合理。
然而他現在心裡面記掛著卻是另外一事。
最終,這本摺子被薛平貴放置在了一邊,同時也把外面來自西宮的宮人打發了走。
開啟香爐的頂蓋,拿著銀簪子輕輕的撥弄了著。
一雙手從背後,悄無聲息的從後摟住她的纖腰,緊接著帶著溫熱吐息的低沉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要是被陛下知道,皇后娘娘寧願冒著危險在他的安神香中動手腳,也不願與他纏綿床褥,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低頭望了眼腰上的大手,思央慢慢的把銀簪『插』在髮髻上,輕巧的掙開環著她的手臂,轉過身來,望著面前英偉的男人,挑唇一笑,手抵著他的胸膛,將兩人距離拉開。
“汝南王無詔進宮,夜闖甘『露』殿,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又該當何罪。”
李懌低頭看著思央,越發秀麗的臉龐,胸口一熱,眼眸微微眯起,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手,傾身湊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醇厚:“皇后娘娘還少說了一條。”
思央眉梢輕挑,下一刻她的腰肢再一次的被摟住,身子隨著加重的力道,被壓在了男人的懷中。
“臣還要與娘娘共赴巫山,是不是還要加一條,霍『亂』宮闈的罪名。
“那王爺也真的是好本事。”思央諷笑。
李懌略略一頓,並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大手包著她的手,拉扯到胸前,目光在那掩蓋嚴實的龍床上掃了一眼,黑眸眯了眯:“皇后娘娘是決定了。”
“王爺都來了,竟然還說這等話,若是後悔的話……唔,你……”思央剩下的話,全被一張口吞嚥了下去。
鼻息間全然都是另一個陌生的味道,唇上的略帶強硬的啃噬,讓思央不滿的掙動了下,緊接著又被更大的力道圈住身子,其實她要真的是想掙脫的話,十個這人也是攔不住,但今夜是她的計劃之一,所以便任由他胡『亂』作為。
良久唇分,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交融。
“臣突然有一事不明,娘娘可否解『惑』。”將人攏在懷中,捏著思央下巴的手,改為細細的摩擦她的臉頰,李懌雙眸緊緊盯著她。
“王爺但說。”思央換了個位置,倚在了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