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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枷鎖束縛著雙手和雙腳,邵子瑞被枷鎖綁的一個大字形,他被困在玄銘宗基地的一個洞xue裡,曾景杉正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曾景杉看著邵子瑞給他的眼刀,媚笑一聲,蹲下身,伸手摸著他的臉頰道:“你這麼看我,只會讓我做出…”
“嘶…”邵子瑞厭惡般的想躲開曾景杉的手,但耐不住自己的脖子也被枷鎖拴住,曾景杉碰到邵子瑞的時候,一個腐蝕性的毒溢位,把曾景杉的手指腐蝕,曾景杉立刻拿開手,難以置信的看著被腐蝕掉的表皮。
邵子瑞也同樣驚訝,他哥兒的體質是特殊了點,但也不至於有腐蝕性吧。
‘邵明良’兩人同時想到了這個人物,傳說中的絕世奇才,也是唯一一個能煉制奇幻般的靈丹的煉丹師,邵子瑞想起之前邵明良喂他喝的黑色湯計,覺得自己身體的腐蝕性是那個湯計的功勞了。
曾景杉歲數比邵子瑞大,聽過的盛世奇物甚多,他暗沉道:“邵明良,沒想到你既然煉製出了厭腐丹。”
邵子瑞疑惑道:“厭腐丹?”
曾景杉陰沉著臉問:“這是一個煉丹仙煉制的靈丹,服下此丹的人,被服丹人排斥的人都無法對他近身,只不過這是個傳說,還真沒想到邵明良做出來了。”
邵子瑞想到師尊為了保護自己,煉製出了靈丹保護自己,不禁心暖。
曾景杉則臉黑如鍋底,雖然他用靈力壓制住了手指的腐蝕,但這只是緩解了腐蝕的進度,十指連心,腐蝕的疼痛鑽心。
曾景杉暴戾的抓住邵子瑞脖頸的枷鎖,把人抬起,陰狠道:“即使不用觸碰,吸食靈力的辦法有的是,我原本還想好好待你的,現在我手指廢了,你得償還這個代價。”
曾景杉對著他身後的副宗道:“從今天起,這個鼎爐開放給弟子們供應靈力,你把話傳下去。”
副宗領命離開,曾景杉把靈力注入到枷鎖裡,枷鎖似乎被賦予生命,靈活性的從邵子瑞身上吸走靈力,再把靈力渡到曾景杉體內。邵子瑞全身發軟,這和之前在獸滿林被吸走靈力的時候一樣,靈力從體內流失的感受不好受,供應不求的金丹開始喧囂,撕裂般的疼痛充斥著全身,邵子瑞臉色蒼白,幾近昏厥。
過了良久,曾景杉饜足的放下枷鎖,他踢了昏昏迷迷的邵子瑞一腳道:“誰準你睡的,外面還有弟子等著你供應靈力呢。”
接下來的事情,邵子瑞也記不清了,他只記得自己靈力被掏空,金丹一隻在努力補給他靈力,這成了巡迴般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身體再也支撐不出,昏睡過去,昏睡前閃過了魏子寥對他的承諾,他一定得等魏子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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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玲皚山沒有任何行蹤和音訊,這龐大的修真宗派就此銷聲匿跡,這讓修真界裡的眾人一陣唏噓。
“你快點,我們還沒吸食呢。”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道。
“你吵什麼,我還沒吸夠呢。”背說的弟子反駁。
“好了,好了,這個囚犯又不會跑掉,你們想吸多少都行,別為這個吵架了。”一個人打圓場道。
曾景杉大搖大擺的走進洞xue裡,那些弟子立即噤聲,向他行禮,曾景杉揮手道:“你們退下吧。”
弟子們退下後,曾景杉走到邵子瑞身旁,看著一臉憔悴的邵子瑞,嘲諷道:“你還在等你那些喪家犬的師門人?這麼多年了,他們音訊全無,我看他們是放棄了你吧。”
邵子瑞一臉淡然,完全不受影響,曾景杉這些年一直重複同樣的精神攻擊,希望能擊潰邵子瑞的神經,但半點用都沒有,邵子瑞完全不為所動。
曾景杉每次看見淡然的邵子瑞,都氣急敗壞,這般深信不疑的信任讓他扭曲的心靈非常厭惡。
曾景杉運用靈氣拍打邵子瑞的臉頰,邵子瑞嘴角溢位血,他拉扯著邵子瑞的枷鎖,氣急敗壞道:“玲皚山都被滅絕了,你還認為他們能從我們玄銘宗救出你,你還真是是痴心妄想。”
邵子瑞嗤之以鼻道:“玲皚山對待弟子如親人般,和你們視自己的弟子甚至子嗣為牲畜是無法比的,你們靠著旁門左道站在頂峰處,站不了多久的。玲皚山人才出眾,齊心協力,玲皚山一旦撅起,你們就等著一敗塗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