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瑞不是個藏心事的人,他覺得這個玉佩得問清楚,他開啟房門讓魏子寥進來。
魏子寥看著一臉陰鬱的邵瑞,察覺不對,邵瑞把人帶到房裡,把兩個玉佩拿出道:“你怎麼會有兩個玉佩?”
魏子寥定睛一看,無畏無懼道:“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一個是你的,另一個是我的,你忘了嗎?”
邵瑞卡機了一下,他只有原身殘缺的記憶,倒是把這個可能性給忘了,不過他還是把最大的疑惑問出口道:“那,那為什麼其中一個玉佩有藥材味?”
魏子寥坦然解釋;“我們見面的時候我不是受了重傷嗎,這個藥材有益療傷,所以我就把藥材放進隨身戴在身上的玉佩。”
魏子寥說的有理有據,邵瑞也只能接受,但是總覺得還是有哪裡不對,只是不知是什麼。
魏子寥握著邵瑞的手,拿走自己的玉佩道:“這個我收起來了,飯煮好了,我們趕緊去吃吧。”
“哦。”邵瑞一口答應,心裡卻記下了藥材的味道,等他有時間就去玲丹峰裡的書庫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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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整個玲皚山都很忙,魏子寥也沒時間陪伴在邵瑞身邊,這卻方便邵瑞去書庫裡查玉佩沾上的藥材味。
“嘭。”邵瑞看著自己寫出的藥方的解說書,手不小心撞上了茶幾發出了聲音。
邵瑞難以置信的盯著藥書,無視打翻的茶幾,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他怎麼會這麼做呢?”
即使不肯相信,但是這確實是個避孕藥方,避孕藥只能用在女子或哥兒身上,魏子寥說是給自己用是撒了謊,顯而易見的是想隱藏避孕藥是用在邵瑞身上的,原身兩年無所出肯定是這個導致出來的。可是魏子寥為什麼現在才把玉佩調換呢,難道說他現在不需要再讓自己避孕了?邵瑞抓頭,現在他對魏子寥的信任幾近崩塌,覺得身邊這個人也許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樣,而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很難除掉。
邵瑞現在只想找魏子寥對質,他走出書庫,想去雲梯去大門找人,卻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那就是紅凱欣。
紅凱欣見到邵瑞道:“邵瑞!你還真的住在這。”
邵瑞現在心情煩躁,不想理會紅凱欣,繞著她走向雲梯,紅凱欣不會讓他稱心如意,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邵瑞煩躁道:“讓開。”
紅凱欣怒罵道:“你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只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邵瑞停下腳步道:“你說什麼,我是誰的替身?”
紅凱欣鄙夷道:“哼,我就覺得奇怪,師兄到底是看上你哪一點了,所以我自己去調查了一下,才發現師兄愛的不是你,而是玲丹峰的大弟子,他的師兄。這個師兄在亂戰後失蹤了,掌門一直在尋找他的行蹤,人他是沒找到,卻找到了個替身,那個替身就是你,邵瑞。”
邵瑞道:“你是想說我和這個師兄長得很像,所以魏子寥把我當他的替身嗎?”
紅凱欣壞笑道:“人張什麼樣我是不知道,但是這個師兄是個哥兒,哥兒很罕見,師兄應該是看準你這一點才娶了你吧。”
邵瑞眼神黯淡道:“是不是真的,我自己會找魏子寥說個清楚。”
紅凱欣笑道:“今天是真門大會,這次的大會是玲皚山舉辦,師兄是玲皚山的掌門,你想見他,應該會很難。”
邵瑞呆立了一下,艱難道:“你說魏子寥是掌門?”
紅凱欣聽了之後,笑容更甚,嘲諷道:“怎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看來師兄對你隱瞞的不少啊。”
邵瑞怒氣騰騰道:“你說謊!”
“你不信,就去玲皚山門,自己去確認我是否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