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段白焰!”姜竹瀝驚慌失措,“你幹什麼!”
“去醫院。”
“我不……”她想摳開他的手。
“再摳我就抱你去。”
“……”
姜竹瀝立刻放棄掙紮。
這種事,他向來是說到做到的。
大學時她跟室友偷偷跑出去喝酒,不也一樣被他半夜摸上門,沉著臉一把抗走。
夏蔚還愣在原地,直到他第二次從身邊擦過,才如夢初醒,焦急地辯白:“段導,我沒有吸毒!”
段白焰停下腳步,語氣涼涼:“尿檢只做了一次,什麼都說明不了。”
微頓,他投來輕飄飄的一瞥:“另外,建議你去跟程西西道歉——我從沒說過,不做你的宣發。”
夏蔚臉色一變。
段白焰不再看她,牽著姜竹瀝向山坡下走。
靈光直沖大腦,夏蔚迅速反應過來,連忙追上去。
“對不起!”她二話不說,朝著姜竹瀝就是一個九十度鞠躬,“是我錯怪程西西,還誤傷了你!真的太抱歉了!”
夏蔚低著頭,背上冒冷汗。
她現在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也許押錯了人。
什麼熊恪啊,緋聞裡的小明星啊,根本就都不如……
“沒關系沒關系。”姜竹瀝受寵若驚,“其實我也沒有傷得很……”
“不用了。”
段白焰垂著眼,情緒莫辨。
盯著夏蔚扣在姜竹瀝胳膊上的手看了一會兒,冷淡地拂開。
“她不接受。”
段白焰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
姜竹瀝不懂,為什麼從重逢起,他就一直是這幅欲求不滿的表情。
也許他現在的女人們滿足不了他……
那些女人好可憐。
交通暢通無阻,很快到達醫院。她受的傷不重,只是破了點兒皮,醫生開完藥水,就放她走了。
姜竹瀝企圖向段白焰告別:“謝謝你,但我還有事,就不勞煩你送回家了,再見。”
“回去躺著。”他淡淡睨她一眼,不容置喙。
“我想去看看化學老師。”她沒辦法,只好說實話,“他住院了,這都已經都走到樓下,沒道理不上去看看。”
段白焰高中化學不好,天天被老師約談。
她猜,他肯定不想見化學老師。
結果段白焰想都沒想,讓熊恪幫忙買了個果籃。
姜竹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