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猛然驚醒，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你……你早就知道我是……是……”
“是什麼？”姜一晗動了想要作弄一下言笑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言笑翻了個白眼，心裡有些傲嬌，拿著桌子上的水擰開瓶蓋準備喝一口，卻發現瓶蓋意外的好擰，應該是被姜一晗開啟過又旋上了。
沒想到姜一晗連這些細節他都能想到。
但她又轉念一想，姜一晗以前談過那麼久的一個女朋友，都快談婚論嫁了，所以這些哄女孩子高興的事情他肯定已經習以為常，成為了紳士風度的習慣之一。而且在劇組裡，他平時也在戲裡跟女孩子談戀愛，肯定會有很多經驗。
姜一晗不知道言笑喝個水的功夫心裡也會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他以為小姑娘還在生他知道她是作家不苟的事情的氣，只好輕聲的跟她坦白了自己的讀者馬甲，“我是‘天才少年奧斯汀’啊。”
“？？？你說誰？？？”言笑張了張嘴巴，還好剛剛一口水已經喝了下去，不然這會估計都噴在姜一晗的臉上。
“有什麼問題嗎？”姜一晗眨了眨眼，有些奇怪，難道剛剛小姑娘想的不是這事？自己的馬甲提前曝早了？
言笑一開始以為姜一晗是在說自己的《細如蚊吶》裡的主人公“天才少年奧斯汀”，在跟她開玩笑，她對著電腦螢幕愣了愣，才想起來自己的《雪夜》的書評裡最近有個很火的頂著囂張id的讀者也叫“天才少年奧斯汀”，甚至還給了她鉅額打賞。
“你是……金主爸……”爸爸兩個字沒說出口，言笑就閉上了嘴。
“金主什麼？你再說一遍，我剛剛沒聽清。”姜一晗開始飄了，什麼還想騷一下。
說是不可能再說的，言笑嘆了口氣，自己的馬甲是捂不住了，“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是的？”
“是什麼？”姜一晗明知故問。
“就……老苟。”
“你說哪個女孩子會起名給自己說自己是狗啊狗的，”姜一晗笑了笑，看小姑娘挺可憐的，決定跟她坦白，“我助理施俊俊說他是你的粉絲，給我推薦了你寫的網文，我看著覺得跟你文風挺像的。後來又看到了你的書評區的評論，時間點也能剛好跟我們在紐西蘭的時間點對上，所以就猜到了是你。”
“那個id是‘沒有訊號的天線寶寶’是趙導吧？”姜一晗一句話道破，“我看到他在評論區安慰你失戀的資訊，就更加確認了是你。”
“……”言笑不知道趙煜琛知不知道自己掉了馬甲，但反正她自己的是已經被扒的乾乾淨淨了。
“也就是說……是你跟趙煜琛先借了我的書看，然後你才知道的‘老苟’是我？”言笑很聰明，時間線一捋和這幾個人的熟悉程度和最近發生的事情經過來看，她就明白了這一切。
“嗯。”姜一晗點點頭，小姑娘可真是聰明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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