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姜一晗拍了拍鴨梨的肩膀，帶了些警告的意味，“你別給她添麻煩。”
“我……”鴨梨剛想說“我知道”，就看到言笑從更衣室出來了，他立馬閉上了嘴。
“你們在說什麼？”言笑拿了衣服從更衣室出來，就看到姜一晗的手拍在鴨梨的肩膀上，兩個人似乎是在講悄悄話，要不是看到對方的嘴唇在動，她以為他們都不在講話。
“誇他的咖啡好喝。”姜一晗收回了放在鴨梨肩膀上的手，朝門口歪了歪頭，“走吧，送你回去。”
“嗯。”言笑點點頭，走到料理臺邊上對鴨梨說，“你也回去吧，我來關門。”
等鴨梨拿了衣服走了，言笑才關了門。姜一晗就這樣在她身後靜靜地看著她忙裡忙外的檢查最後一遍，關窗、拿出收銀臺的錢收好，鎖住收銀臺、關燈，最後是關門。雖然看起來有些強迫症，但有條不紊，該檢查的都查了，小姑娘看起來十分能幹。
也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來形容了，姜一晗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文化程度不太高，都找不出更好的詞語來形容他喜歡的人有多麼優秀能幹和美好。
姜一晗照舊是送言笑到了住的小區樓下，姜一晗很顯然是還想再跟言笑聊個五毛錢。這一整天，他都看著她忙，除了吃飯的那會，他都沒跟她說上幾句話。
“我後天就要回北京了，我開始工作之後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會見不到面。”
言笑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姜一晗的眼睛。
“笑笑，”姜一晗拉住言笑的手，“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喜歡你？”
“我……”
“你不用馬上回答我。”姜一晗有些著急，生怕言笑立馬搖頭不答應，“你可以好好想想再給我答覆。”
“我們互相對雙方的瞭解也許還不是很深，甚至你在電視裡螢幕裡看到的我也許大部分時候都不是真的，是有人設的。但你相信我，在你面前，我是最真實的姜一晗。”
“笑笑，我認識你也不過一個月左右，也許你覺得太快了，但有些人真的只要一眼就夠了。”姜一晗回望著言笑的眼睛，他雖然戴著口罩，但言笑能感覺到姜一晗對她的真情。
“姜一晗，”言笑用力的握了握姜一晗的手，男生的手很溫暖，不像她的手在冬天裡冰涼涼的，彷彿是一塊冰。
“姜一晗，謝謝你喜歡我，也謝謝你這兩天陪著我。”言笑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很輕很輕，輕的姜一晗以為，她沒有在說話，但他的心情又被提了起來，揪在一起，生怕她一個不同意就否定了他的心意。
“我們……我們之間差距太大了。”言笑的手心有些緊張的出汗，姜一晗感覺到了，連帶著他的手心也跟著有些出汗。
“你是人見人愛的頂流明星，有很多很多人喜歡，但是我……你知道的，我連喜歡一個人的勇氣都沒有。”
“暫且不說你的人氣，和你我長相上的差距。就光憑你的收入就是我的好幾倍甚至好幾十倍，幾百倍。姜一晗，我真的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在工作了，你也看到了，但是我做的努力還遠遠比不上你。我不想被人說我傍大款，我是可以抱大腿，但是我想在我能夠和你並肩看風景的時候，可以跟別人有底氣的說，我言笑配得上你姜一晗。”
“姜一晗，現在的我還不夠好，對你，我很自卑。”言笑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說完心裡話，她才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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