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沒說話，她還在消化姜一晗的故事。姜一晗戒菸後的這幾年，總是時不時的在發愁的時候想摸跟煙來抽，但剋制力很強的他，身上什麼都沒帶。
“那如果，她還在等你，你會重新回去娶她嗎？”
姜一晗苦笑了一下，“好馬不吃回頭草。”
這姑娘，怎麼好像還想著她的初戀物件可能會在未來的哪天回來找她呢？所以大概是一直懷抱有著這樣的想法，才一直苦苦等了一個不可能的人這麼多年吧。
挺天真的。
“好吧。”言笑回了一句，又重複了一遍，“好吧。”
第一遍像是回應了姜一晗的話，第二遍應該是說給自己聽的。
“好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這位星河獎得主。”
言笑遲疑了一下，最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姜一晗覺得有些好笑，“你這是有還是沒有？”
“你跟賀修……有可能嗎？”言笑糾結了好半天，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都搭在一起繞了好幾個圈圈，才問出了她們所有的《凌雲志》cp粉想問的問題。
“？？？”你怕是瘋了吧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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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是直男的性取向，剛剛關於前任女友的回答你不滿意嗎？”
“啊……不是，就是……”唉，反正言笑也不知道怎麼說，她作為cp粉還是希望兩家哥哥可以順從劇裡的情節和感情在一起的。
說不定，萬一姜一晗會突然發現自己喜歡的其實是個男人……
“你怎麼入戲比我還深。”姜一晗笑著拍了拍言笑的肩膀，“真的，拍完《悸動》之後的未來幾年，應該不會再跟賀修有任何影視方面的合作了。”
“省的一天天的被你們惦記。”
啊，唉，我的天，太可惜了。言笑在心裡惋惜的嘆了一口氣，但是更令人惋惜的是，她知道這個令人惋惜的訊息還不能發到網上去和別人一起分享。
“那你的緋聞……”其實這三人行的緋聞看起來還沒有他跟賀修一起深夜兩人去吃火鍋來的勁爆來著。
“清者自清。娛樂圈就是這樣，不能太當真，雖然黑紅也是紅。”
雖然從一開始就覺得姜一晗看的很開，但現在，他似乎更像是一個玩的也很開的人。
言笑打了幾個哈欠，今天這一遭旅遊實在是走的太累了。再加上晚上哭哭笑笑的這一通折騰，雖然時間還早，根本比不上她在上海半夜才休息的作息時間，但她已經哈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要回去睡了，我明天早上要先回奧克蘭，再轉機回去。”
“嗯，我再過幾天應該也回去了。”
言笑沒有跟人道晚安的習慣，她趿拉著拖鞋起身回了屋子，還關好了陽臺的門。
姜一晗的體力不錯，等言笑進去熄燈之後他還留在陽臺上，欣賞著什麼都看不出來的夜晚。想到他的前任，想到他這些年的出道經歷，高興的不高興的，最後捏癟了喝光的可樂罐頭，朝客廳裡的垃圾桶表演了一個三分投籃的騷動作。
晚安，姜一晗。
這些年，他頭一次感到孤獨的對自己道了聲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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