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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木輕扯唇角：“有些話，不必說。你若做到了，不說也自會有人懂。你若做不到，說再多都沒什麼意思。”
林天琅愣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一句：“林木木，你變了。”
“你難道沒有變嗎？你根本就不喜歡貝提娜，卻要做她的男朋友，是因為她有一個好父親，還是別的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以為師傅智商有問題，連這些都看不透嗎？”
林木木本不該跟林天琅說這些，只是心中多少還存著些上學期他對她如親兄長般的情誼，才會提醒：
“其實在師傅和貝提娜之間，你只能選一個。自己好好想想吧。”
林天琅心事重重地加快腳步，他若再不離開，貝提娜又要找來。
貝提娜又來糾纏林木木的話，只會讓他師傅更討厭他。
原來，真的不可兼得。
這個問題，是要認真地思考了。
林天琅是過分聰明的人，他不會覺得林木木給他難堪，反而會感激林木木的提醒。
貝提娜宣佈主權地把手伸進林天琅的胳膊上，挽著他的手臂撒嬌：
“又忙著照顧你的小師妹呢？”
“對不起。”林天琅把貝提娜的手從他手臂上推開：
“我今天還有點事兒，就不跟你們一起去吃飯了。你們玩得高興點，不要喝酒，下午記得回來上課。”
後面這段話，林天琅是對所有人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