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是你說了算,再說我畫的再差,也比你好!”
簡思汝臉色驟冷,她就是恨這一點,明明她那麼努力,明明她付出那麼多,可林元素什麼事都不用做,只憑所謂的天賦就畫的比她好,這讓別人怎麼看她?簡思汝丟不起這個臉,一想到要被林元素壓制,她就恨不得把對方畫畫的手給剁掉。
簡思汝冷笑:“到底誰畫的好,等結果出來就知道了。”
次日,元素揹著新買的包去學校,簡思汝的好友孫曉菲打量她許久,笑得有些怪異:“元素啊,你這包要好幾萬吧?你哪來的錢買這麼貴的包?”
她嗓門大,一句話把所有同學都引來了。
元素沒做聲,孫曉菲又對臉色鐵青的簡思汝說:“你平常說你在家被人欺負,我還不信來著,但現在我多少信了,林元素以前那麼窮,穿衣穿鞋都是網購的幾十塊錢的,現在忽然變得這麼有錢,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又怎樣?”簡思汝陰陽怪氣道:“人家說了,這是人家賣畫得的,不是我們家的錢。”
“賣畫?”這個班裡都是學油畫的,孫曉菲嗤笑一聲:“她的畫也有人買?這是在開玩笑?再說了,就她最近的行頭,動不動揹著奢侈品包,鞋子衣服都是名牌的,手機也換了個好的,這麼多錢,賣畫也賣不了那麼多吧?林元素,你說說,你該不會是交了什麼有錢男朋友吧?睡一晚給多少錢那種?”
元素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她眼神冰冷,就這樣直勾勾盯著孫曉菲很久,把孫曉菲看得眼神躲閃,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很快又回望回去。
“怎麼?我說的不對?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我倒想知道,一個那麼窮的人,是怎麼忽然變有錢的?除了陪睡我還真想不到別的方法。”
元素唇角微揚,笑了:“你和簡思汝還真是一個坑裡的!”
孫曉菲和簡思汝齊齊皺眉,明顯不解。
“這都聽不懂?”元素笑著搖頭:“你們都是住在一個茅坑裡的蛆,嘴巴都這麼臭,張嘴就是臭味,喜歡往別人身上潑髒水,不過我也能理解啊,畢竟是吃x長大的,誰能讓蛆不吃x呢?也不是她們想要害人罵人,想以最大的惡意揣度別人,這是她們的本性!”
“你說誰是蛆?”簡思汝氣急:“林元素,你再說一句我聽聽!”
“誰是蛆就說誰咯,怎麼?茅坑的x不夠吃?要跑來我面前找存在感?以後你說一句我罵一句!”
“你……”
上課鈴響起,老師走進來,簡思汝和孫曉菲氣壞了,恨不得把元素給撕了,元素見她們不高興,心情不要太好。
“宇齊。”簡思汝追上去,低聲問:“你跟元素是不是分手了?”
孟宇齊臉色難看,“誰說的?”
“對不起,不是我想多管閑事,我只是看元素最近經常買奢侈品,你也知道,我雖然有時候說話沖動點,但我不會無故汙衊她,她經常早出晚歸,一回來就買幾十萬的奢侈品,你說她一個學生哪來那麼多錢?所以我懷疑她交了新的男朋友,上次聚會你也看到的,她和邵嶼森跑了出去,很久才回來,那段時間他們做什麼去了?這不用我說吧!”
孟宇齊臉色鐵青,他不想說元素已經很久不聯系他,倆人早已預設分手了。
只是他不甘心,因為他有錢要跟他分手的女人,至今他只遇到這麼一個。
開始時他甚至懷疑元素在欲擒先縱,直到發現她真的想分手時才徹底急了,只是元素無論如何也不肯接他電話,平日在學校元素下課就走,倆人很少有交談的機會。
“你說的是真的?”
見他相信,簡思汝點頭道:“當然,你不覺得她最近變化很大嗎?宇齊,像她這樣的人,從小過慣了窮日子,都想找個非常有錢的,我為什麼總是跟她不對頭?就是因為我看不慣她這樣,你也別傷心,好女人多的是,這種人不值得的。”
孟宇齊沒做聲,簡思汝拉著他去喝酒解悶,倆人親近不少。
“元素,邵嶼森要在本市辦雕塑展,這是門票,咱們去看看吧!”林啟民激動道。
邵嶼森是本國最厲害的藝術家,在本國歷史上成就最高,堪稱一流的雕塑藝術家,更重要的是他還那樣年輕,前途不可限量,林啟民一直很喜歡他的作品風格,把他視為偶像,這次邵嶼森來辦展,他好不容易弄來兩張票,要跟元素一起看。
元素一愣,很久沒有這個人的訊息了,她一直覺得那晚就是一夜情,畢竟對普通人來說,一夜情也未必值得多掛念,更別提對藝術家了,像邵嶼森那種性子的人,很可能把那作為靈感的來源,未必有多值得一提。
“雕塑展?”
“是啊,據說會有邵嶼森的新品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