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以為她說的是蕭吟風,便道:“你不告訴他,怎麼知道他看不上你呢?”、
此時蕭吟風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聽到了這句話笑眯眯的坐到桌前問了句:“阿澈看上誰了呀,昨日的君公子嗎?”
“當然是……唔……”
蘇澈捂住了錦言的嘴,把錦言的那個你字堵在了嘴裡。
她笑,另一隻手狠狠的在錦言後背掐了一把以示警告。
“今日阿澈帶來一件東西想讓蕭哥哥看看。”
說著從懷裡掏出了那個蝴蝶玉佩。
蕭吟風輕聲嗯了一聲,這才拋開了剛才的話題。
他從蘇澈手裡接過那枚蝴蝶玉佩,看了半晌皺著眉轉過身,走到屋子裡拿出一物,正是太師府的那枚玉蝴蝶。
他將兩枚蝴蝶擺在桌子上,點了點那枚玉佩,問:“這兩個玉蝴蝶可有異曲同工之妙?”
錦言和蘇澈兩個人看著那玉佩,有些微妙。
如果兩只玉蝴蝶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的話,無論怎麼掩飾都無法掩飾一個人對於雕刻細節的習慣,就算掩飾,細微之處也能察覺的略微異曲同工之妙。
可是很顯然,這兩枚玉佩並沒有那種異曲同工之妙,細微之處更甚是。
錦言和蘇澈雖不懂玉佩雕刻的技藝,但是仔細看了許久還是看了出來,這兩枚玉蝴蝶有六成的機率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但事情真如看上去那麼簡單嗎?
蕭吟風見他們的表情,又將剛才和玉蝴蝶一起拿出來的白絲帕放在桌子上攤開。
絲帕上是那日蕭吟風在太師府文青廚房和太師府花園蒐集到的東西。
是兩種刺,一種白白軟軟的毫無攻擊力。一種又黑又尖,是那天紮破蕭吟風手指的那種黑刺。
蕭吟風道:“我有些地方不明白,這白色的刺是從何而來。黑刺應是聖仙草身上的,那這白刺會不會也是聖仙草身上的?”他頓了頓,頗為遺憾的說:“可惜我並沒有見過聖仙草,單憑文青一面之詞,並不能確定聖仙草的樣貌。”
錦言摸著下巴道:“我倒覺得這個文青很有問題,但這兩個玉蝴蝶也不是能咬死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所以兇手在文青和玉蝴蝶中徘徊不定。
蘇澈從來沒接觸過這種能把人繞昏頭的問題,她只會捉賊,而且快準狠。
聽的有些頭暈,蘇澈便想找了個藉口出門到外面喘口氣。
錦言和蕭吟風知道蘇澈智商不夠,便允了她出去。
畢竟智商這種東西不是誰都有的。
蘇澈看兩人向她投來憐憫的目光,心中一梗,憤憤離座。
不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大黑的哀叫。
屋裡裡兩個人假裝沒有聽到,繼續商討對策。
蕭吟風道:“我想看一看之前玉蝴蝶留在別的官員家的玉蝴蝶,拿過來與這兩個蝴蝶一對比便曉得哪個是真正的玉蝴蝶了。”
錦言贊同的點點頭,道:“那我去打聽,打聽到了我來找你。”說完錦言便要走。
“慢著。錦兄,我有一事相求。”蕭吟風道。
錦言又坐了回去,問道:“何事?”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錦言並不是很喜歡蕭吟風這個人,但這些天相處下來,他發現蕭吟風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所以錦言對蕭吟風的態度也好了起來。
蕭吟風笑道:“我見令妹十分喜愛君公子,不如讓令妹靠近君公子打探虛實,也好曉得這君公子和玉蝴蝶有無關系。不過這事並不能強求,還需令妹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