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弘暉走後,四福晉越發的沉默了,除了每日裡必須要處理的府裡的事情外,其他時候,也不見有個笑臉也甚少言語。
她心裡現在是越發的看不透四爺了。
只覺著這個男人現在是越發冷漠了。
彷彿除了他那個心尖兒和後院的孩子們,這一院子後院的人,彷彿都已經不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了。
四福晉的手緩緩的劃過擺著各式各樣首飾的盒子邊緣,手上的動作輕柔而又緩慢,彷彿在撫摸珍貴的寶物,可眼中一片陰沉冷鷙。
她是嫡福晉,就這麼坐以待斃,她不能,也不接受。
十一月末,康熙遵化謁陵,攜皇長子直郡王和四皇子同行,約莫在過年前半個月的時間裡回了京。
回來那日,四爺按照規矩,歇在了正院。
不過四爺長途跋涉,旖旎心思早已盡數歇了。
況且如今來正院,多數是因著祖宗規矩,或是看著正院掌管府中庶務的原因,若不想府裡生亂,正院裡,該有的體面還是一定要給到的。
當日,四爺在前院裡忙了一會兒,進了正院。
四福晉一如往常般端著溫柔的面容伺候著四爺用膳,洗漱。
等到快歇下的時候,原本有些累了的四爺卻在聽著四福晉在耳邊絮絮叨叨低言軟語中,越發的覺著有些煩躁。
“爺?”
四福晉洗漱完了準備上榻的時候,就見四爺穿著裡衣,皺著眉頭,神色不豫的一隻胳膊搭在曲起的腿上,就那麼坐在榻上,心下便有些忐忑。
低聲喊了一聲。
四爺抬頭,看著已經洗漱過後,披散著頭髮,少了平日裡端著的姿態,鮮少有些小女人樣子的福晉。
福晉年紀到底也與四爺不差多少,也只是二十剛出頭的年紀,容貌上自然是無法與精緻的葉靈和明豔的李氏相比,不過到底也年輕,倒不是真的如歷史上那般記載,嫡福晉只管德行不看容顏,倒也當的上是清秀的了。
這會兒四爺皺眉看著四福晉,身子是疲憊的,原本也沒什麼心思,可此刻也不知為何,心裡那絲沒來由的煩躁更是越發的壓抑不住,總覺著心內有股子被壓抑的火氣想要釋放。
女人身上洗浴過後的馥郁的濃烈的香氣在平日裡定然是被四爺嫌棄的,此刻卻像是刺激了四爺的某根兒神經一般,轟的淹沒了四爺的理智。
想也沒想的一把拽過了四福晉,身子一個翻轉就將人壓在了身下。
“啊爺!”
聲音驚慌卻婉轉。
可是就在四爺壓低身子要貼上四福晉的時候,腦中卻彷彿突然有了一瞬間的清明,此刻四福晉身上濃烈的香氣一瞬間讓四爺眉頭皺的死緊。
也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四爺腦中彷彿突然想到了一個小女人身上清澈的若有若無的幽香,淡淡的,如她的人一般,清冷,在這一刻卻顯得無比清晰。
四爺一瞬間起身,幾乎是在四福晉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跳下了床榻,也沒有喊人。
順手抄起了搭在屏風上的披風,一把抖了開來披在身上,就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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