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太子爺召他回來,他本以為太子爺的意思是讓他放了那倆人,後來才知曉,太子原也是毫不知情,被矇在鼓裡的。
是索額圖門下聽聞京兆尹將表小姐關到了大牢,這才找了太子爺,畢竟四爺是太子這邊的人,想說透過太子讓四爺放人。
不過太子又不是個蠢的,自己那個四弟什麼性子他還能不清楚?
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觸怒了那個老四,他怎麼可能會驚動京兆尹去逮人。
京兆尹是皇上那邊的人,但是此事是關汙衊並意圖傷害皇族子嗣,四爺言之鑿鑿,加上週圍證人又太多,那倆人簡直是毫無一點兒壓力就被下到了京兆尹大牢。
京兆尹府尹又是個比老四自己還鐵面無私的人,所以索額圖的人這才狼哭鬼嚎的找到了太子。
那人原是那位表小姐的父親,前些日子把自家女兒送到了京中,趁著這個機會正不遺餘力的巴望著能走進赫舍裡家族的核心,所以一時半會兒還沒離開南下。
自家的女兒那日去京外覓食,也是聽聞那處有個十分不錯的去處。
他哪裡曉得這女兒一頓飯能吃到大牢裡,於是便求著索額圖去解救女兒。
索額圖需要他的女兒作為籌碼,自然不會全然不顧,不過近日那分支家族的女兒是個什麼德行他也早就清楚,刁蠻任性,不將相府的人當回事兒,以為自己還在南方那方那方自己的土地上。
作天作地的,倒不如藉著這個機會好好治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省的日後惹出更大的麻煩。
心知這分支的家族這幾日想拜訪太子無門,於是便給了自己的信物,讓他帶著去找太子。
也算是指了一條明路。
這分支家主也是個能耐的,進了太子府就一頓攀親認族,還一頓哀嚎要太子爺出馬,將太子這個聽都沒聽過的表妹放出來。
太子並沒有當場應允,只說此事要去找當事人。
於是便當著那分家家主的面,找人尋了四爺過來。
並一併將京兆府尹其人也召了過來。
太子眼瞅著這分家家主一副拎不清的樣子,心裡門清,此事多半是他那個有其父必有其女的女兒拎不清,惹到老四了。
於是在幾人都到了的情況下,並且找了幾個門下的官員,正經的算是斷一斷這宗案子。
四爺一瞅那架勢,太子一副擺明了要把事情放在明面上攤開來講的意思,也就給了四爺明確的資訊,太子不會以權謀私干預這件事情。
如此還有什麼不清楚不明白的。
幾人幾下兩情的將事情說清楚,京兆府尹還特別利索的將證人一塊兒帶了過來,當著太子的面,名正言順的按照起訴人四爺的意思將那個表小姐判了拘禁的罪過。
那分支家族再是哭嚎,在這麼些京城權貴的面前到底也沒敢太過放肆。
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在眾人面前接受了這麼個結果。
只能暗戳戳的想著回頭還要找索相出面了。
又有些暗恨太子爺不顧親情,明知道此事不能放在明面上,還這麼正經的斷了案子,這是要斷了他女兒的後路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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