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冷冷的瞥了眼自家哥哥,呵。
想看他的戲?
是想看他犯錯了好抓了把柄被皇阿瑪處罰吧。
四爺大帳裡,方才賽場上的人早被遣散,只剩餘幾位皇子和蒙古各部的幾位王子們。
鄂朔見著四爺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上前拽著自家這個還倔的要命掙扎不休的小妹,頂著來自於四爺周身的低氣壓,砰的用力跪了下來。
四爺卻是冷冷瞥了他一眼起身。
四爺一早派蘇培盛將太醫拎了過來。
這會兒子根本看都沒看跪在下面的兩兄妹。
只走到裡面的套間裡,一心看著葉靈受傷的胳膊。由著太醫在四爺的眼神凌遲下動作輕柔到幾乎感覺不到力度的給她包紮。
又親耳聽著太醫再三保證是皮外傷,不礙事,只要不碰到水,好好休養兩天便可痊癒。
葉靈看著像她求救一臉生無可戀的太醫的表情,對這個小題大做的四爺,也是深感無力。
“爺,我當真不礙事。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有數。爺不必如此擔憂。”
葉靈輕聲說道。
四爺自身也是個習武之人,打小磕磕碰碰的大傷小傷也沒少受過。
只是見不得她嬌嫩的面板上那道刺眼的傷痕。
越是看著,越是想到方才這個女人坊才將自己置於那麼危險的境地,他當時的心臟彷彿被揪緊一般生生的疼。
就是現在心臟彷彿還有餘波般生生的扯著疼。
若不是他,她也不會被攪到如此的局面裡。
“我真的沒事。我不會讓自己真的有事的。別人不瞭解爺還真的不知道?”
四爺眯了眯眼,瞥了瞥她受傷的手臂。
一副爺就喜歡看著你睜著眼說瞎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