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日四爺毫無疑問的都留在了卿靈苑。
三天過後眾人都望眼欲穿的想看看四爺要進誰的院子。
誰想的四爺壓根兒沒打算換地兒,愣生生的在葉靈的院子裡連著呆了十多天!要不是初一十五按例要去福晉的院子,還指不定要留宿葉靈的院子到什麼時候呢。
不光是每天留宿在卿靈苑,就是白天也時不時的到她的屋裡,用頓午膳,或者兩人各自忙著手頭的事情,一片和諧。
康熙七月份的時候就帶著一眾皇子去了盛京謁陵。這次一起去的有已經是直郡王的老大,太子,直郡王老三,貝勒五爺,貝勒七爺、和眼下還沒有爵位的老九、老十、老十三。
四爺被康熙留了下來。現在四爺是明面上的太子黨,這時候的太子仍舊十分受寵愛,四爺基本上是以太子的指示為行動準則。
不過四爺也是康熙敕封的貝勒,雖說郡王和貝勒在四爺這裡成了分水嶺,讓四爺的內心很是受傷了一下,不過康熙卻轉手給了老四鑲藍旗旗主之位,瞬間治癒了四爺的心靈。
試想一個手上並無實權的郡王和手上握有八旗之一的鑲藍旗旗主之位。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四爺可是有培養自己手下家生奴才的權利了。
何況一個旗主擁有的自主權和實權可是遠超過一個單純的皇子的,手中有實權,很多先前不能做的事情現在也起碼有了人脈和經濟方面的支援。
所以四爺這段時間上沒有康熙爺和太子爺壓榨,府裡又有葉靈這麼一個可心的人兒陪著,可謂是春風得意了。
連蘇培盛都覺著自家爺近來冷氣都不怎麼釋放了,連走路都帶著風呢。
不過這可是讓眼巴巴盼著四爺偶爾光顧一下的後院女子咬碎了一口銀牙。
“真是個狐媚子,這才進府多久,就天天霸著爺,不讓爺去其他院子,哼!狐媚子,賤人…”
李氏恨恨地攪著手裡的帕子,恨不得那方帕子就是葉靈,讓她生生撕碎了算了。
“主子,您消消氣,”李氏手邊的大丫鬟環兒暗戳戳的環視了一下四周,見除了她以外屋裡只有另外一個大丫鬟彩兒,暗自鬆了口氣。
“小心隔牆有耳啊主子…”
“哼!哪裡有這樣的規矩了?怕什麼,本側福晉替爺生了大格格和二阿哥弘盼,早夭,並未序齒),那狐媚子有什麼,仗著爺的寵愛霸著爺這麼久!哼!賤人!”
“主子,您放心,那位再受寵又怎麼樣,還不定能不能生的出來呢,主子很是不必太放在心上。”
這彩兒是李氏入府的時候就帶著的家生子,從小伺候李氏。
在府裡也是看著李氏從格格一步步仗著子嗣和四爺的寵愛成為側福晉的。
所以打心眼兒裡也覺著葉靈是個不足為據的,沒看府裡那麼些女人,在葉靈進門之前,可是受寵最多的呢。
福晉又怎麼樣,空有著正妻的位子,常年獨守空房,哪怕是有了弘暉阿哥也沒見主子爺對她有多寵愛啊。
宋氏就更不用說了,早年間確實是得寵的很。不過卻是個保不住孩子的,懷幾個掉幾個,硬生生把作為主子爺第一個女人的情分揮霍了個乾淨。
其他侍妾格格什麼的就更不足為懼怕了,沒看這次和葉側福晉一起進府的武格格和張格格連四爺的衣角邊兒都沒摸著過麼。
“再說了,那位不也是剛進府麼,等著主子爺新鮮勁兒過了,估摸著也沒那位多少事兒了。”
這環兒雖說嘴上勸著李氏,不過心裡也著實沒怎麼把葉靈放在心上。
一旁的彩兒,另一個和環兒從小伺候李氏的人,實則是個心裡有主意的,也著實是個聰明的。
不過嘴上卻不如環兒靈活,盡撿著好話哄著李氏。所以表面上不如環兒那麼得主子喜歡就是了。
不過李氏得寵那麼久也不是個傻的,所以也一直留著彩兒作為心腹近身伺候著。
彩兒眼見著環兒嘴裡眼裡對剛來的也側福晉的輕視和不屑,心裡是微微鄙夷的。
真以為所有人都是瞎子麼,那主子爺對那位的寵愛那是貪圖新鮮麼。明眼人誰看不出來那是放在心裡疼著的?
也不看看膳房那起子見了卿靈苑是個什麼態度,如今見了她們院裡的人又是個什麼樣子?更何況那些不受寵的其他妾室了。
主子要不是仗著有孩子,誰都知道主子爺是個疼孩子的,膳房如今還不定怎麼冷落他們呢~
“主子,奴婢看,咱們還是要早做準備的好~”
李氏何嘗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只是不願承認也下意識的覺著不可能罷了。這時候的男人,哪能有個長情的,她就不信她葉靈能一直得寵,哼!
“大格格昨天還吵著要見主子爺呢,主子,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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