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起來還不錯。”
“我也覺得他很不錯。”移不開的視線,不自覺流洩濃濃依戀,瞎子都看得分明。
江晚照怡然淺笑。
要他還是要糖,其實根本不應該這樣分割,它們本來就是一體。
她要的,是“他給的糖”。
【番外篇:誰是s誰是】
臥室內,回蕩著男人的粗喘、以及似有若無的曖昧啾吮聲。
餘善謀單手掩面,不想讓自己顯得太沒用,但……
他射了。在枕邊人口手並用的慇勤服侍下,他身體緊繃,腦袋發麻,陣陣快意竄上脊骨,在她手中爆發第一次的高潮。
暈乎乎的意識,依稀追溯到一個小時前,她來接他,見到他與同事交談,那位女講師情意婉約他有感受到,因此也一直謹慎地把持著距離與尺度。
接著,畫面就跳到這裡了。
回家立刻被推倒,他家那口子愈推愈順手,完全熟門熟路地坐上來,再然後——
他衣衫不整,橫躺在床上,完全就是被徹底淩辱玩弄的慼慼慘狀,而她坐在他身上,衣著完整,一件都沒脫。
好吧,又不是沒被她上過,礙於她現在對他有“合法使用權”,他決定保持緘默。
宣洩過後,被快感沖刷過的身體,舒暢慵懶地躺臥在床上,雙手撫上曼妙嬌軀,已有餘調情,享受一邊愛撫,一邊剝光她的情趣。
她表達“生氣”的手法,向來很一致,不難猜。
真正心情不好時,她會背過身去,自己窩牆角悶著長香菇,等他上前來抱抱她、疼疼她。
會自己撲上來抱的“生氣”,那是地盤被覬覦,想要宣示主權,俗稱吃醋。
人是會麻痺的動物,被撲倒個幾次下來——他發現,讓女人騎著騎著,居然也就習慣了。
他悶笑出聲。
“笑什麼!”趙之荷奇檬子不太爽,張口往他肩膀襲擊。
力道不重,只是意思意思耍點小脾氣,不捨得真造成他的不適。
每次她一不爽,他就這樣笑,問他笑什麼又不說,無法不覺得他在嘲笑她的狼狽。
她也覺得老是發這種無名火的自已很無理取鬧,可就是控制不了情緒,又不想真對他發火,只好選擇老方法,至少這麼做能讓她心裡舒坦一點。
“這裡——”配合度十足的受害者,還自動把脖子湊上去,自己選角度選方位,長指點了點頸際,她於是聽話地往上湊,在他指定的風水寶地埋頭開墾種草莓。
“再重一點,用咬的也行。”完全歡迎她下重手。
原本是怕他不適,不敢太用力,不過他好像有一點體質,偶帶些痛感的性愛,反而讓他更興奮、更有反應。她賣力吸吸吸,吸到嘴酸,索性一口咬上去,她記得他這一帶很敏感……
他倒了口氣,宣洩過後的欲潮更度複蘇,頂在她腿間。
這麼快?他真的很,趙之荷再度確認了這點,軟嫩掌心探撫而去,握住他熱燙的硬物,給予撫慰。
“別玩了,我的女王殿下——”他低吟,完全沒尊嚴地乞求恩寵。